高隐几乎是握着拳头,一字一句。
容姣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样的花样,只能一步一步往后退,知道背后靠着墙退无可退。
“皇……皇上,臣妾知道自己是大燕的皇后,也没想要推脱自己的职责,只不过现在摄六宫事的是沈妃,就算不是沈妃,也是平澜帝姬,臣妾无事可做,所以平常就爱使一些小性子,还好是无伤大雅,网上应该大人有大量,不会与臣妾计较吧?”
呵~这皇上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怎么就专门跟她过不去?放着心头肉的白莲花不管不问,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她越来越摸不透皇上的心思,只能尴尬讪笑,而后才开口:“皇上,臣妾知道自己没有沈妃体贴所以自己主动靠边站不让皇上感到为难,看来是臣妾自己没揣摩透皇上心思,下次臣妾绝对不会落沈妃面子让皇上太为难。”
皇上刚刚是在帮她说话,所以她才觉得不正常,
真真是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什么想法。
“容娇你非要气死朕你才甘心吗?”高隐额头青筋若隐若现,眼前的女子真是让人有股想掐死的冲动。
“别呀皇上,臣妾刚刚只是开个玩笑,沈妃本就是个娇娇女子,莫说皇上就是臣妾都觉得沈妃是天下难得少有,下次不会跟她针锋相对了,臣妾向你保证。”说着她很认真的举起了手,脸上写满了真诚。
心中却在不断腹诽皇上今天到底发什么疯了?赶紧去找沈莺莺去,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男人,头疼的紧。
高隐与她,记忆里就没有好好和谐相处的时候,现在这般她实在是接不下去话茬。
“容......”
“参见皇上。”突然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容娇可算是松了口气,转头看向那垂头半跪的女子,记不清这是谁,想开口都开不了,只好微微颔首。
高隐对现在的皇后觉得一阵莫名心慌,甚至是有那么点点怀念以前那个嚣张跋扈的女人,所有想说的话全被德妃打断,只好放过这女人一马。
他拿下撑在石壁上的胳膊,转过身来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开口道:“德妃可有事找朕?”
容娇想趁机会逃走,可是皇上脸色明显不太好,两人关系本就在撕破脸边缘,她只能先稍稍忍耐待时机合适再离去。
“回皇上的话,臣妾与沈妃同协助平澜帝姬掌六宫事,正是有话要与皇上说明白,这才贸然......”
德妃说着突然停了下来一幅很是为难的模样,她微微咬唇,眼神怯怯的看了眼站着不动的皇后。
“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朕在!”高隐嘴上这般说,心底已经大约猜到德妃接下来的话一定与皇后脱不了干系。
德妃手捻粉帕再次屈膝行礼:“皇上,三年一次大选秀女入宫是往年惯例,可是今年因为皇后阻拦选秀时间早早过去了许久,帝姬在岭南又脱不开身过问,所以臣妾请教皇上该如何是好?”
德妃三言两语把错全推给了容娇,高隐本来就不在乎选秀的事,只是选秀非小事,皇后阻拦早该被人参奏才是,德妃到现在才说到底是何居心?
高隐在沉思。
容娇脑袋却在拼命翻找记忆看看有没有这回事,想想原主也真是悲惨,好好的竟然得罪了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