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经痛的习惯,没想到沈安安也是。头一天是最痛的时候,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应付陆行厉。
一想到昨晚又稀里糊涂的和陆行厉上了床,盛安安连忙丢开这些记忆。
盛安安洗好出来,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
许嫂已经把新的床褥铺好,还把凌乱的房间收拾整齐,许嫂对盛安安说:“少夫人,您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床头摆放着一包卫生巾,以及新款dior的长裙。
盛安安抿唇说了声谢谢,有点尴尬。
而始作俑者则在若无其事的打电话,身穿黑长裤和丝质白衬衫,领口没扣衣扣,敞开大片结实胸膛,上面还残留着暧昧的痕迹。
一副事后的样子,盛安安不难想象许嫂一进来时惊讶的表情。
她垂眸不语。
等到许嫂收拾好出去,陆行厉也把处理公事的电话交代清楚。
他抬头,看见盛安安还站在床边发呆,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去把衣服换上。”
盛安安一个转眸,怒眸瞪他,“你昨晚到底发什么病了?我早就建议过你,有病就去看医生,别连累到无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