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赵凡摩挲着手机，眼底冷意越发明显，还真如他猜测的是有人在背后动手脚。
就是这个人，让赵凡心里起疑。
白家曾经是阳城的大家不假，可经过他的打击，现在的白家可以说损失重大，要说白永元以为不甘心，特地指使人对付超市，或者游戏还可能。
可花那么大的手笔，断了他超市的供货，真的可能吗？
还有就是每件事背后都有白家的影子，是真的，还是有人故意引导他往白家那边想？
京都杜家。
不知怎么，赵凡心里突然冒出这四个字，摩挲手机的动作顿时停了。
白家遭受过打击，超市和游戏还能分手对付，但花那么大的代价断供货是不可能的。
看了眼手机，赵凡决定约蒋英出来喝酒。
正是9月炎热的时候，赵凡和蒋英往路边的烧烤摊一坐，点了不少烧烤。
路上有人走过，随处可见行人。
赵凡把玩着手机：“蒋总挺悠闲的。”
蒋英笑眯眯地说：“手机卖的好，我赚的多，当然悠闲，倒是赵总，最近这事情是一碰一件，怎么样，有什么想法？”
“想法没有，问题倒是有一个。”赵凡笑眯眯的望向蒋英，“譬如这调查结果，蒋总真的全说了？”
蒋英目光微闪：“赵总，这是什么意思？”
“蒋总觉得呢？”
四周依旧热闹，但坐在对面的两人却沉默不语。
过了一会儿，蒋英笑着低头：“果然不能小看赵总，调查结果我确实没全说，但是说了，赵总也没办法。”
“是因为京都的杜家？”
蒋英脸上的笑险些没绷住：“你怎么知道？”
赵凡笑着摇头：“起先我只是怀疑，但是蒋总这么一说，我确定了。”
蒋英：“……”
合着他是被试探的那个。
苦笑一声，蒋英拿起旁边的啤酒：“不是我说，赵总这么探我话可就过了啊。”
“只是觉得奇怪，白家没必要那么大手笔的对付我。”
“是白家现在分不出手用大手笔对付你吧？”
蒋英纠正赵凡的话。
赵凡耸肩：“这两者没什么区别。”
“区别可大了。”
正说着，他们点的烧烤送了上来。
赵凡伸手接过：“去年这街上还没什么人做生意，今年的摊子冒出的速度像那雨后春笋，又多又快，这烧烤，我还是头一次吃呢。”
赵凡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是重生后第一次吃。
蒋英拿起签子：“我这也是头一次坐这儿吃，你说现在这时代多好啊，稍微动点脑子就能赚钱，比起以前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确实。”
吃完烧烤，两人什么话都没说，悠闲地溜达走了。
第二天，赵凡让秘书小陈收集阳城各家食品加工厂的信息。
当天下午，照着食品加工厂的联系电话一个个打过去。
起初还谈得不错，一听说是给飞腾超市供货，对面立刻没了动静，还直接挂掉了电话。
一来二去，赵凡被气笑了，京都杜家可真是看得起他。
算了，左右超市已经因为各种原因暂时关门，等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