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在这儿了？”
“全在这儿了，一个不少。”
赵凡眼神微冷，就是这十来人让他损失惨重。
“有问过为什么要动手吗？”
“还没问，咳咳，这不是超市的损失太大，我怕中间有差错，就先联系了你们。”
这也不是付洪兴刻意讨好，实在是这件事处理不好容易出损失，小心一点总没错。
况且，以飞腾公司目前的发展趋势看，一个大有前途的青年，他稍微给点便利，也算是交个朋友。
赵凡嘴角微勾，他知道付洪兴的意思，交个朋友是好的。
经过一番审问，打砸超市的人纷纷表示，他们就是看超市生意太好，不顺眼，所以才动手的，完全没别的意思，也没人指示他们。
由于所有人都咬死了这句话，巡捕局的审问一度陷入僵持。
在这种情况下，赵凡让审问的人把损失统计送进去，并表明，这笔损失会全部由他们赔偿。
在损失统计面前，十几个人中终于有人松动了。
没办法，损失太大，如果要他们赔偿，他们拿不出这笔钱。
有一个松动，就有第二个。
很快，其中一个就指出了后面有个大家族的人。
至于是哪个家族，他们不能说，只说是飞腾超市的老板得罪过的人。
到了这里，赵凡知道了是谁。
他明确得罪过的人，只有白家的白永元。
想到白宇，赵凡心里冷笑，白家都那个样子了，居然还有劲来对付他。
很好，非常好。
“这笔损失，他们最少要赔一半。”
赵凡带着陈达离开。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是上法庭，赵凡也是有理的。
离开巡捕局，赵凡刚把安全带绑在身上，接到了赵母的电话。
“那个在医院的老人醒了。”
得知这件事，赵凡先把陈达送回了超市，又转去医院。
赵父和赵母已经到了，两人正站在病床边，他们对面是蒋勇。
赵凡出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赵母欲言又止：“小凡。”
“别担心。”
赵凡走到病床边：“老人家，您好，我是飞腾超市的老板。”
蒋勇的爷爷满头白发，脸上的皮肤却不见多少褶皱，白净得很。
“你好，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那个小票啊，在我家里那个床板下面，小勇，你回家，去把那个小票给赵老板。”
“好。”
梁勇虽然应声，但脚下却没动。
赵凡笑笑，没在意。
“老人家，食物中毒这件事想必您也知道，我想问问，30号当天，您在飞腾超市都买了些什么？”
“也没买什么，就是买了块肉，还有一棵白菜，几颗小青菜，都是我平时经常买的。”
“除了这几样，还有别的吗？”
老人摇头：“就这几样，飞腾超市里的菜比外面的干净还要便宜，但是别的东西贵，我舍不得买。”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