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句话,接下来的演奏我没法再集中注意力。
演奏结束,顾年拿走我手里的鲜花,“挽着我。”
我和顾年一起上台献花,轼信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喜悦。
“祝贺你演出成功,我们先走了。”顾年转身就想走。
“璃珞…为了庆祝我演出成功,我们出去喝两杯吧。”
我看见顾年挑了挑眉,“好啊。我们家里有珍藏的好酒,欢迎来我家饮酒。”
“……那就打扰了。”
“不过,今天太晚了。我和璃珞还需要休息,改天吧。”
他把“休息”二字特意咬重,我想起他在演出时,暧昧地对我说“我想你了”。我没出声,只顾把头低着。
“……”
“那我们先走了。”
回家路上。
我开了车窗,晚风吹走我的燥热。
“你怎么从来都没跟我说过你会弹钢琴?”
我想起婆婆跟我说“给彼此一个相互了解的机会”,一句“没什么好说的”硬生生咽下肚子。
“恩…从我们认识到结婚,这一切好像过得太匆忙,也找不到适合的时间跟你讲一讲我的事。”
他单手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握住我,“没关系,以后时间还长。”
我很开心,他这一句仿佛给了我和他一起永远生活下去的信心。
“我的钢琴老师是轼信的爸爸。轼信的小提琴也是高叔叔教的。高叔叔平时待人很温和,但是对于音乐是十分严谨的。琴练久了也会烦的,我和轼信就想办法偷懒…”
“我和轼信拿热水袋捂在额头,让额头发热,假装发烧。可是,大夏天的,一看桌上放个热水袋谁都清楚怎么回事。于是,我和轼信挨了高叔叔骂。轼信……”
“你的童年都是跟高轼信在一起的?”顾年冷不丁地插一句嘴。
“恩……你…生气了?”
“没有。到家了,下车吧。”
我刚要下车门,顾年就把我抱起来走进家门。
叁步做两步迈向卧室,我被扔在床上,他立马欺压过来。
“在音乐上看你听得那么认真就想操你,狠狠地操你。”
“你…你…精虫上脑啊!”
“一看见你,我就精虫上脑。”他一边说一边解我的衣服。
他似乎不耐烦了,直接用手扒开我的衣领,乳尖被他含在嘴里肆虐。在我呻吟间,他把我下身脱得一干二净。他的吻慢慢往下,他含住我腿心处时,我脑袋一片空白,说话断断续续,“不…不…脏……”
“不脏。你的每一寸我都喜欢。”
我也喜欢你身体的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