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显然他想错了,只听着林清疑惑地应了一声,片刻后道:林家谈好的是两万,就按两万收便是,阁主到时收了灵卷摆着,下回我来一起收了。
额。阁主被他的话给愣着了,这是干脆连便宜都不给人家便宜了呀。
待好一会儿后他才稍稍回过了神,原是还想再说两句,毕竟前头的可是林家的人。
但林清显然是并不打算听,他也是没有办法,总归来说东西是林清的,自己就是有心帮着劝说怕也是无力了。
不过他倒也有些好奇,好奇林清同林家有什么过节,竟是如此狠的黑了一手。
两万枚九品灵石换取泣珠,那可是天价,就是永和坊都喊不出来。
满是疑惑之下,他看向了林清,询问着道:先生可是与林家有什么过节?
恩?林清听着他的话迷糊的应了一声,随后才轻摇了摇头,没有。话音清冷,眼眸里边儿更是淡漠不已,当真一副毫不相干的模样。
*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入v啦,嘻嘻(*^▽^*)
然后安利一波小伙伴的古耽文,完结可宰:
《给年少反派当靠山![穿书]》沙雕彪悍受vs冷艳女王攻
唐乐山在一次救援任务中牺牲,死后他穿进一本狗血文里,绑定了好运系统,只要听从系统的提示,就可以平安富足过一生。
唐乐山:还有这种好事?
原著里,唐乐山的角色是个炮灰,因为救人丧命。而他救的人,是全书最强反派,冷酷嗜血,杀人如麻,因一剑捅死了主角,导致世界崩塌。
系统提示:请宿主见死不救。
唐乐山:抱歉,已经救了。
看着未成年的反派,爹不疼、娘不爱,差点被拐卖,将来还会被同门排挤,被师尊毒哑挖眼睛
他怎么能不管?
他接受的九年义务教育不答应!
*
邢涟再睁眼,回到了最无助的少年时。
强大的力量被封印在单薄的身体里,是天道在惩罚他。
邢涟:呵。
他就再杀一遍给天道看!
然而他认识了唐乐山。
前世种种如昨日再现,只是这一次,唐乐山总是挡在他面前
当他遇到危险,唐乐山说:别怕,有我在。
当他被人诬陷,唐乐山说:没证据就是造谣,他们应该道歉!
当所有人跟他对立,唐乐山说:阿涟,我永远站在你一边。
邢涟能怎么办?
他只好藏起屠戮三界的剑。
唐乐山要成仙,他就跟着成仙;
唐乐山要入魔,他就陪着入魔。
第24章 我也不喜欢
可落在阁主眼里却都是骗人, 哪里会信他的话。
若当真没有过节,为何如此漫天开价,出口就是两万枚九品。
林清显然是不想多说什么, 他也就没有再多问了。
又说了一会儿话, 两人才散了。
林清御剑回了轻云洞府, 原是想去打探鬼市的动向。
但身子的疲惫却又让他不得不先回洞府, 无奈至极。
才收了剑他便注意到一道目光紧紧地盯着他, 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白之如,眉间紧皱着半天未松开。
他并不想去理会白之如,毕竟自己会如此疲惫,全是拜了那条鱼所赐。
若是可以, 他还真是想将人直接丢去永和坊。
永和坊应该会喜欢, 还能落下如此纯粹的珠子,定然将其捧起来哄着。
他下意识轻揉了揉自己的眉间, 待思绪稍稍清明了些他才回了洞府内,低身入了榻,打算歇息片刻。
石桌上摆了几颗珠子,晶莹剔透还有阵阵奇香缓缓而来, 驱散了洞府内的清冷。
也不知是不是这奇香,林清因着身子的异样即使疲惫到不行却也难以入眠, 可在奇香之下竟是生出了倦意, 闭眸睡下了。
至于被丢弃在池子里边的白之如却是委屈地趴在池子边上,若是以往林清定是先来池子与他玩闹一会儿才会回洞府。
可今日回来后却是并未来此处,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这让他很是无奈,但更多的还是不知所措, 低身往池子底下沉了些。
清水没过他的全身, 整个人完全沉浸于水中, 只余下了一缕衣裳漂浮在水面。
阿清。
他瞧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低声念着,见那半疏海棠自花枝上落下染在了水面,传来了阵阵涟漪。
花瓣就在他的跟前,恍惚之下他伸手抚了上去,但也不知是在害怕着什么,他的触碰显得很是小心翼翼。
待片刻他才收回了手,半倚着靠在池子边。
许是在想念着什么,那双漂亮的凤眸里边儿染满了落寞。
轻云洞府外仍是一片寂静,他从水中探出了身子,张望了一番。
见空无一人他又失落的躺了回去,半倚着身子看着落了一个池子的海棠花,指尖轻轻地抚着,眼底的恍惚也愈发的深了。
月白色的鱼身在水中轻轻摆动着,一袭月白鲛绡随着他的动作漂浮在水中,轻纱云绸,美不胜收。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天色渐暗他才沉入了水中,一个翻身下消失在了水底,只余下了一抹月白色的身影。
林清这一睡便是一日,身子虽然仍是有些疲惫但比起前两日要好上许多,醒来时已是夜半。
也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如何,他这些天突然停滞的修炼好似又有了动作,甚至比上回更清晰。
如此清晰确实是个修炼的好时候,且这会儿夜半灵气最盛。
这也使得他在醒来后下意识去取自己的储物袋,灵石资源都存放在储物袋内。
虽然轻云洞府是他的住所,但他绝对不会将任何资源留存在此处,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此处就会变成其他人的。
到那时,自己藏在这儿的资源也会被其他人据为己有。
所以他将所有的东西都藏在了储物袋中,且从不离身。
但他从不离身的东西,此时却不再自己的身边。
满是诧异之下,他快速起了身,眉间微皱着看向了床榻边上。
那儿摆了他才换下来的衣裳,命剑也同样在边上,可却少了储物袋。
掉了吗?他伸手轻揉了揉自己的额间,只觉得头有些疼。
还真是一波三折,前头的事还未处理干净,现在竟是又出了储物袋的事。
他又揉了揉自己的额间,待疼意渐渐散去了才掀了被褥下了床,去了洞府外。
储物袋他不可能丢,用了术法的储物袋是不可能轻易脱离衣裳的束缚。
唯一的解释也就只有衣裳被脱了,储物袋也就跟着衣裳一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