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的老婆张明月是一个初中老师,她和余明十几年前认识,当时她离婚带着儿子,日子不好过,因为带着的是儿子,也不好找男人。
余明不仅不嫌弃她离过婚有儿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跟她红过脸,更是把她的儿子当成自己的儿子对待,两个人都没有再生孩子,一家三口过着大家都羡慕的生活。
无论外界怎么评价余明,她都清楚,她老公不是那样的人,她老公怎么可能对一个没屁股没胸的小女生做那种事?造谣也是没谱!
至于余明的前妻,她早就知道了,余明给她解释过,他前妻嫌弃他穷,为了拿到女儿的抚养权,故意污蔑他。
上课铃声响起,张明月走进了教室里,最后一排一个女生正在和旁边的男生打闹,嬉皮笑脸的样子让人看了就生气,张明月心里那一股无名之火一下子就上来了,书往桌子上一扔,嘴上骂道——
“你来学校是来学习的还是来勾引人的?长成这副德行,还一天到晚搔首弄姿,我要是你,我都不敢看一眼镜子。”
这话实在是太重了,那女生也是第1次遇到这样骂她的话,一下子被骂懵了,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张明月看她这样,心里稍微痛快了一点,又说道:“我也都是为你们好,你们这个年纪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给我好好学习!”
张明月这节课倒是舒坦多了,仿佛骂了那个“搔首弄姿”的女生,就是骂了多年前的梅路路一般。
下课回办公室,同事就说——
“张老师,有人找你。”
张明月走出去,胡娟和李律师就过来了。
“你甘心吗?你老公被人杀了,杀人凶手不仅不用负法律责任而且还让你丈夫背上了骂名。”
张明月不甘心,她怎么可能甘心。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弄清楚那个药怎么回事。只要推翻了闻芳的记忆问题,我们就能拿到主动权。”
另一边,闻芳依旧在接受警察的询问——
“你能详细说说郑丰为梅路路挡刀的事件吗?”
闻芳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那个时候我正在忙着准备议案,突然同事跟我说,我被举报了,不仅如此,我们法院的各个平台下都是辱骂讽刺我的评论。”
郑丰看着那些评论——
“你们法院是不是都是这种仇视男人的法官,真想看看她被男人**的样子。”
“有这种法官在,只要女人说□□都会变成强/奸案吧?”
“这种女人最可怕了,她们只是盲目地仇视男性,更可怕的是,她们大多数都嫁不出去,于是一个劲儿地挣夺权利,权利掌握在这种人手里最恐怖了,以后男性被冤枉的案子会越来越多。”
“抱歉,我们不需要一个仇视男性的法官为人民服务!请处理梅路路这个**!”
“一个对男性有敌意的法官留在司法机构里,整个司法机构都烂掉了!”
“请把法院还给男人,女人都是感情用事的动物,不适合判案!”
“请把法院还给男人!男人理智冷静,女人太感性了不适合做法官!”
郑丰看到最后一条评论的时候,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女人是不是感情用事的动物他不知道,但他真觉得这群男人真好利用。
他只是让人整理了一下这些年梅路路判案合集,并且稍微引导了一下,这群人就上钩了。
按照现在的舆论走向,梅路路估计需要停职一段时间。
郑丰等着看法院做出反应。
然而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一周过去了,在第二周周一的时候,法院也就淡定地出了一个关于梅路路法官的说明。
中心思想就一句话——
她没问题。
郑丰觉得不太可能,又询问了自己认识的司法人士。
对方表示——
“哦,我们司法界有自己的骄傲,如果有问题肯定会严肃处理,但如果没有问题,司法不被舆论绑架就是我们的骄傲。”
郑丰看着那一句——
司法不被舆论绑架。
整个人跟吃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但他的机会很快就来了。
这个时候,有人听说了他在做的事情,找上门来。
“你是?”郑丰看着这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有些疑惑。
男人伸出手,道:“我是余明,曾经是梅路路的老师,我们的立场一致,说不定我能帮你忙。”
“我能问问你们是怎么结仇的吗?”郑丰看着这个男人,有些警惕地说道。
毕竟,不能保证这个男人不是梅路路她们派过来的。
“她小时候脾气古怪,下来我们班读书,我没让她来就诬陷我猥亵她。”余明说道:“现在她依旧在盯着我。”
余明在梅路路高中遇见她,发现她的天赋,他就睡不好觉,没过一年他赶紧结了婚,组成了新的家庭,确保自己是所有人口中的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