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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令同人]山河令之白衣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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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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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庄主,白先生,王爷已在议政大厅备下酒席,为二位接风洗尘。段鹏举眼眸闪过一抹精光,但对着负手而立神情冷肃的白衣,还是不敢造次,他示意旁边的下属将那两套为他俩特意备好的衣衫放在屋内桌上,便不敢在此多留,临走之前他还不忘对周子舒说一句。

周庄主,进见王爷的规矩您是知道的,还请周庄主卸下武器,莫让老段为难。段鹏举话虽说的客气,把那话中狐假虎威的恶意,却没有遮掩好,被周子舒和白衣看了个通彻。

周子舒冷哼一声,刚拔出缠在腰间的白衣剑想交给段鹏举,却被白衣阻止了。

别让他的脏手碰我,我嫌恶心!白衣看着段鹏举盯着他本体的眼神就一阵恶寒,拦住周子舒递剑的动作,接过白衣剑,单手一翻那细长的宝剑便消失在他手中。

白先生,您这不是为难老段吗?段鹏举眼睁睁看着白衣宝剑消失在白衣的手中,剑灵一体,神情是遮掩不住的贪婪,但面上还是故作为难,皱起眉头。

怎么,段大人有意见?白衣一偏头,指尖寒芒微闪。吓得段鹏举立刻倒退两步,连忙摆手:不敢不敢,老段哪敢有意见呀,只是王爷千金之体,坐不垂堂,白先生神通广大,若是一言不合,恼了我家王爷,再伤了和气,那岂非是老段的罪过?这般说着他就摆摆手,屋外又走进来一位天窗下属,端着一碗汤药,走到段鹏举身边。

既然拿不到白衣剑,那他也有办法控制住白衣。

段鹏举看着那碗浓黑的汤药,神情就是遮掩不住的得意与算计,他亲手端着那碗汤药递到白衣面前,故作为难的说:白先生莫怪,这只是一碗软筋散而已,白先生既然要近见王爷,为了我家王爷的安全着想,老段也是迫不得已,想来以白先生的神通,这区区一碗汤药定是对您造不成伤害,还望白先生莫要为难老段。

老白!周子舒看着那碗浓黑的汤药,眉头就是一皱,刚想阻止白衣不要冒险,就见他已经单手执碗,浅泯一口,立刻被那酸苦的汤药难喝的蹙起了眉头,直到半碗汤药入腹,白衣就喝不下去了,随手便摔了药碗,接过周子舒递来的温茶漱了漱口。

这下你满意了?想不到堂堂晋王竟也是个胆小鼠辈,见我一介草民都藏头露尾,到是我高看他了。那是一碗极其霸道的软筋散,药刚一入腹白衣就觉得身形有些虚浮无力,下意识的调动起灵力,想将那药性排出体外,但那药效已经扩散至周身,想要彻底清除,时间怕是来不及,他只好边故作无事的跟段鹏举周璇,边将霸道的药性用灵力团成一团,塞进内府,暂时压制住。

白先生说笑了,只是迫于无奈,王爷向来是个礼贤下士的,您见到王爷便知道他的为人了。老段就不在此久留,还请二位尽快前往议事厅,别让我家王爷久等了。只要能将白衣控制住,那身负三秋钉武功不足一半的周子舒便不足为惧,段鹏举见白衣已经入套,那态度就越发张扬起来,敷衍的拱手一礼便扬长而去。

老白怎么样?周子舒直至看到段鹏举一行人的背影消失在院中,才执起白衣的手腕掐住他的脉搏,焦急的问。

你别担心,只是普通的一碗软筋散罢了,我没有事。白衣还拍了拍他的手,让他不要担心。

段鹏举那神情怕是没有这么简单,老白你怎么这么冲动啊?周子舒把着他的脉搏,白衣内息虽然只是有些紊乱,但周子舒还是皱起了眉头,直接告诉他那碗汤药绝对有问题。

这是阳谋,我若不从,晋王绝对不会放心见我们,你别担心,这点雕虫小技还不能拿我怎么样?

白衣看着他未曾舒展的眉头,无奈轻笑,拂开他把脉的手,起身走到桌边,看着那两套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就轻啧一声:这晋王的审美还真是一如往昔啊。

那两套衣服一套是给周子舒准备的天窗首领的墨绿色锦缎劲装,另一套则是给白衣备下的一袭雪色的宽袍华服。

黄昏时分,踩着残红的斜阳,一墨一白两道相携的身影缓缓走近戒备森严的晋王宫大殿。

王爷,人已带到。段鹏举向着大殿内负手背立的华服男子躬身一礼。

鹏举,你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浑厚的嗓音响彻殿中,带着属于上位者的威压。

段鹏举看着身侧那两个闲适自在的家伙,有些不甘心的想跟晋王在说些什么,却被他家王爷不耐烦的赶了出去。

直到这大殿中,仅剩周子舒与白衣两人,高位上的晋王才缓缓转身,看着阶下相携并立的两人,神情间是掩藏不住的欣赏和势在必得。

子舒,一年未见,你都不挂念孤王吗?晋王缓缓步下高台,向周子舒两人走去。

王爷风采依旧,何须子舒挂念。周子舒启唇轻笑,本想着一年前在这殿中的一场诀别,他与晋王此生不复相见,没想到时隔一年又是这个熟悉的大殿,又是眼前这个熟悉的君主,而唯一不同的则是他身后还站着白衣。

孤王倒是很挂念你呀,不知这一年来,子舒在外面玩的开心吗?听说交了新朋友,不给孤王介绍一下吗?随着晋王缓缓走近,他也越发看清了落后周子舒半步,一袭雪色华服,散下长发的白衣,神情间颇是兴味。

鄙姓白,白衣,久闻晋王大名,今日一见,果真是龙章凤姿,气度不凡呀。白衣拱手一礼,虽说着客气话,但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原来是白仙师,孤王还要感谢仙师这一年来对子舒的照顾。就连周子舒身负七巧三秋钉都能被他照顾的与常人无异,这剑灵的手段可真是非同一般呀,晋王这般想着态度也就越发和气了。

不敢当,保护主人是白衣分内之事。对晋王的势在必得的目光,白衣很是抵触,只清清冷冷的回复一句,便负手立于周子舒身后不再言语。

子舒啊,你这位剑灵的脾气就是这般清冷不近人情吗?白衣越是不配合,晋王就越是感兴趣,他笑看周子舒,语气亲昵熟稔极了。

白衣他脾气一向如此,还望王爷莫要见怪。周子舒只微微颔首。

见怪?孤王哪里敢见怪呀,只是子舒,是孤王待你还不够好吗?恩宠信重,一人之下,你竟将白仙师的存在瞒的滴水不漏,真是让孤王寒心呀。晋王轻啧一声,虽说着责怪的话,但语气却平静的很。

周子舒只是笑而不语,并未接茬。

说这些干什么呢?孤王是为你们二位接风洗尘的,随我来吧,我给你们准备了一坛好酒。晋王见两人伫立在厅中,气氛有些沉郁,索性退后一步,将他二人引入席间,酒桌上总是最好谈事情的。

周子舒与白衣对视一眼,两人先后走入厅内,看着晋王亲自用银锤敲开一个小酒坛的泥封,擦净坛口的浮灰拿起来还晃了晃,说道:这就是青鸾别院的那坛酒。

周子舒闻言看着那酒坛的目光很是复杂,见晋王将那坛十年的陈酿,倾倒进酒壶中,随着酒液倾洒,醇厚的酒香也渐渐弥漫开来。

年深日久,已然成浆,已经装不满两壶了。晋王晃了晃那酒坛,见再也倒不出半滴酒,还颇为可惜的叹了一句,端起一个酒壶递到周子舒面前,见他不接,又往白衣面前递了递,白衣也没搭理他,这让晋王有些没面子,但也只无奈轻叹一声:那时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吗?十年为期,十年之后还是我们原班人马,还在那个小院儿,把这坛酒起了,喝掉。

周子舒只闻着那酒香,就仿佛重回十年前他们亲自埋下这坛酒的青春岁月,酒还是那坛酒,但人已非当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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