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前辈并不知晓左护法,在晚年的时候有一个写自己平生经历的习惯,他将此生的所见所闻和修炼体会,都编撰在了一本书册里面,就算是现在前辈也可以在真武教的藏书阁内找到。”
秦冥笑容可掬,丝毫没有被柳二娘的目光所吓倒道“晚辈很有幸曾经拜读过这书册的手抄本,左护法前辈里面详实地记录下了怎样分辨柳前辈你的易容之术,所以我才能够一眼看出您的真实身份。”
“什么,能看破我的易容之术,那个真武教的家伙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居然写在一本册子里,岂有此理!”
柳二娘顿时柳眉倒竖,这易容之术可是她的保命本领,居然被人家那么堂而皇之地写了出来,而且看那意思真武教的弟子都能阅读,那样一来岂不是见到了真武教的人自己就必须绕着走,不然的话时刻有被识破的危险。
“二娘休要听此人胡说,他一个乾元宗的弟子,何曾有机会碰到真武教的典籍。再说了,我们在真武教中的人,从未听闻过此事,否则这般重要的情况,早就报知给我们听,哪里还会冒险让你出来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沈安见秦冥的巧言令色几乎快把柳二娘给忽悠蒙了,赶快出面道。
“哼,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然的话这小鬼怎能知道我的身份,我看你们在那真武教的人,也全都是饭桶,这么多年了居然连真武教的藏书阁第三层都上不去,那下面的两层能有什么秘密。”柳二娘心中已经被秦冥埋下了疑惑的种子,自然是谁的话都不敢百分百相信。
“二娘,你怎么能不信我?”沈安简直对柳二娘无语了,这老女人脾气很怪异,若是不将她安抚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你弄点幺蛾子出来。
当时上面的人将其指派给自己,一开始他沈安还觉得来了一个大人物强力助手,毕竟人家成名多年,实力丝毫不逊于他。可慢慢她发现这柳二娘太不好对付了,根本就不听他这个名义上首领的号令。
“信你才有鬼呢!”秦冥见到二人之间有了嫌隙,也赶忙插嘴进来,他丝毫不惧那沈安能吃了他的眼神,直言不讳道:“柳前辈难道不曾想一想,到底这沈安是什么样的居心吗?”
“臭小子,信不信我马上就捏死你?”对于秦冥的胡说八道,沈安早就已经忍不住了,他恶狠狠地捏着拳头,就要上去跟秦冥见个生死。
可这时候,柳二娘却来了兴趣,将手在他二人之间一拦。
“别急着动手啊,我说沈安你让他将话说完,难道你做贼心虚了不成?”柳二娘话说得轻飘飘的,可话中透着的那股怀疑和威胁的味道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