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沉渊就站在她身边,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目光一瞥那些保镖,见有人还想捡枪,手中一记灵力过去,直接将他给弹飞!
“砰!”
他重重砸在墙上,摔落在地面晕了过去,没人敢吭一声。
于是白夭将目光放在了刚才那兔女郎身上,下巴一抬,说道:“叫你们老大过来,还有那个叫陆笙婉的,听说是你们老大女人。”
交出陆笙婉,一切好说。
兔女郎哆嗦着手,立刻就打通电话惊慌说道:“有人,有人砸场子,她点名要见两位老大,还有猎鹰老大的女人,我们都打不过她。”
“收到。”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低沉声音。
见白夭的目光直射向自己,兔女郎拼命冷静下来,说道:“我联系老大身边的保镖了,他会跟我们老大说。”
“一个时辰内要是看不见人,我就烧了这里。”白夭直接用精神力震碎了周围的监控,他们也观察不到这里的情况。
“砰!砰!”监控器连连炸裂的声音更是让众人慌张不已。
就在白夭静候的时候,从保镖的后面走出来了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他身形修长,看起来面色儒雅,带着单边眼镜,头发微卷,脸上还带着淡笑,一举一动十分得体,他像是优雅的代名词。
“这位女士别急,我们二位首领如今都在国外,需要三个小时才能抵达这里。不知你都需要些什么,不如与我聊聊,我或许能给你答案。”他对白夭弯腰,行了个绅士礼,原本还想亲吻白夭的手,却被旁边的卞沉渊一把推开。
“离她远点!”卞沉渊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的,目光中满是杀气。
男人后退了几步,好不容易稳住,看那路子,也是个练家子,不过在白夭二人面前,还是不够看。
他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凝固,随后又缓解,抬手说道:“别动气,有话好好说。”
他搬来了一张椅子,在白夭的对面坐下,背挺得笔直,继续问道:“我叫胡琴,是这里的总管,不知这位美丽的女士怎么称呼?”
“药白。”白夭淡漠回应,看着这个人的双眸,发现了一个有意思的事情。
这个人会催眠,从刚才开始,他做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引导着人不断深入,要是一个不着道,就会陷入他的控制中。
不过现在这种把戏对白夭来说,完全是小儿科级别了。
她面不改色,嘴角泛起一丝嘲讽的笑意,“见不到你们老大,还有他的女人,我就烧了这里。”
“看来药白小姐的目标,是我们老大的女人。”胡琴点点头,分析得倒是挺在理。
随后,他又问道:“不知道你想找的是黄莺,还是夜狸,红扇,萤火。”
“就那个猎鹰的女人。”白夭说道,刚才那兔女郎是这么说的。
不过这俩老大的女人还挺多。
“原来是香草夫人,你们之间有关系?”胡琴又问道。
“有关系怎样,你想知道?”白夭挑眉,身体前倾,直白地说道:“我要杀了她。”
“她要是不死,你们就死。”白夭说得很平淡,仿佛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她自然是不会伤这些人性命的,不过威胁威胁,还是有用的。
胡琴一笑而过,站了起来,来到了旁边的酒吧吧台,脱下了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马甲,伸手取过了几瓶酒,就开始调了起来。
“药白小姐,来杯酒?我特调的曼陀罗,最适合你这样的充满致命魅力的女人。”
他调酒的动作都如此优雅,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个很有气质和格调的男人。
白夭没有说话,卞沉渊倒是盯着他的动作看了许久。将那么多酒混合在一起,真的能喝?
最后,胡琴将调好的曼陀罗高脚杯放在了白夭的面前,里面还有一块玻璃球大小的玫瑰花冰块。
而下一秒,卞沉渊就拿起这杯酒,连着冰块一口咽了进去。
白夭和胡琴都惊了。
白夭眼角一抽,这家伙是不怕对方下药啊,不过有她在,就算胡琴在酒里下再猛的料,她都能解开。
而胡琴则是佩服卞沉渊的酒量,他用了浓度高的酒精,哪怕酒量好的人,也容易醉。可是这个男人一点反应都没有,连脸都没有红。
“真难喝。”卞沉渊“呸”了一声,将那块玫瑰花冰块吐在了地面,还不如他酒庄的酒。
胡琴脸上的笑容有些破裂,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砸他的场子。
“噗。”白夭忍不住轻笑,他肯定是喝不惯现代的酒。
看见白夭的笑容,胡琴又是话题一转,说道:“香草夫人深得猎鹰的心,还治好了折磨他多年的癌症,猎鹰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杀了香草的。”
他猜测白夭想要的信息,转移她的注意力。
“是吗。”白夭只说了两个字,并没有更多的表态。
胡琴便继续说道:“香草原名陆笙婉,不知药白小姐找的是不是这个人。”
“继续。”白夭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果然猜中了。胡琴心中一喜,继续抖露关于陆笙婉的信息:“香草夫人是两年前才入的我们腾龙会,在一次宴会上,猎鹰突发恶疾,倒地不起,是她救了他,从此之后,她就成为了猎鹰唯一的夫人。”
“我们查过她的身世,原本是医学世家白家的养女,因为白家不容,她被赶了出来,辗转落魄了一年,直到遇上我们,生活才逐渐好转。”
“我见过她几面,确实是一个充满韵味的女人,也难怪猎鹰把持不住。她医术还不错,治好了好几个兄弟,我们对她也算恭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