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看着小东西可怜兮兮的样子,掏出帕子擦拭着宁薇薇脚上的泥土。
认真细致程度仿佛对待一件工艺品一样,格外的变态。
宁薇薇一边哭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想着能不能把死变态的枪抢过来,给他一枪。
莫里终于满意了,扔掉了手帕。
“下次再跑,折断你两条腿。”
莫里粗暴的将人抱起,看着瑟瑟发抖的某人,果然还是要把刺拔光才听话。
皮衣女人脸色苍白,身上带了一丝血腥气味。
她站在后面看着前面的背影,一个标本而已,莫里先生未免对这个女人太优待了?
宁薇薇再一次回到房间内,脚踝受伤成为半个残障人士。
谁知道耽搁下去会不会有后遗症,宁薇薇万万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她当即抓住莫里的衣袖,“莫里老师,我的脚好痛。”都肿胀,到现在都还痛。
小宠物开始依赖他了,莫里大方慈悲的叫来了医生。
宁薇薇的腿被包成了猪蹄,走路不便,她也不敢矫情。
她想家人,她想周廷礼了,宁薇薇坐在床上,咬着拳头哭了起来,一声又一声哭的喉咙痛。
周廷礼,为什么还没有找到她?她不要再呆在这里了。
京市内,周廷礼都快要急疯了,不眠不休的找人,眼中有血丝,至今都未曾合眼。
自从周五没看见宁薇薇回来,打她电话也打不通,周廷礼立即跑回学校。
找了一圈问了一圈,依旧没有宁薇薇的消息。
家也没回别墅那边也没回,她仿佛凭空失踪了。
周廷礼立即报警,甚至向大齐叔叔借人。
原本来商量订婚事宜的霍女士,听见未来儿媳妇失踪了,立即让霍家人找了起来。
他们已经查到,宁薇薇最后消失的时候,在路上和张韬宝说过话,甚至动过手,紧接着宁薇薇被拖进了一辆汽车里,消失不见的。
宁薇薇失踪了,张韬宝也像露珠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半日之间,张韬宝来京打工、随行人员、工作单位、以及之前杭市的工作经历,都一一查清楚了。
张韬宝以及两个一起来京市打工的工友,成了重点的搜寻对象。
京市开车的司机,感觉一天之内路上检查了好几遍。
“怎么回事?怎么老是检查?”一个司机伸长脖子从车窗探出来。
旁边司机,“我也不知道,从昨天晚上开始路上就设障检查了,我从那头开车过来,一路上检查了三次,今天上午还来家里调查户口了,应该是在搜查什么重要犯人吧?”
一整天搜查无果,霍女士忍不住亲自去了裴家。
将提前准备的盒子拿出来,里面装了薇薇常用的那颗美乐珠头绳。
“能算出她被带去了哪里吗?”
裴大师捏着那颗美乐珠,然后取来一应东西。
十分钟后,裴大师的表情有点古怪。
“她的姻缘线上有两段姻缘,一段明如烈焰,一段暗淡破碎。后者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却纠缠颇深,仿佛夙世姻缘正在强行的续上。”
“绑架薇薇的人,是廷礼的情敌?”
霍女士就更奇怪了,她儿子几年前就认识薇薇,几乎守着人长大,怎么可能会有情敌?而且这个情敌他还不知道。
“对方一团迷雾,重重遮掩,应当是早有防备,具体范围无从查探。”
裴大师兴致勃勃,仿佛棋逢对手一般,“等我研究几日。”
霍女士拍了拍裴大师的肩膀,使用钞能力,“帮我找到儿媳妇,以后我在你这儿买东西不砍价。”
裴大师斩钉截铁,“七日之内必破此局!”
宁家,今天早上奶奶说会做好吃的,可是盼盼一整天都没有看见姐姐回来,不仅如此中午奶奶还将她赶去涛涛家吃饭。
盼盼嘟着嘴巴,“奶奶,姐姐什么时候回家啊?”盼盼还等着今天吃十八个菜呢?
宁奶一双眼睛哭成核桃,宁母抱着盼盼泣不成声,“你姐姐她——你姐姐——”
“妈妈别哭,妈妈别哭。”盼盼一边帮宁母抹眼泪,一边不知怎么哭了起来。
盼盼仿佛预感到不好的事情,闭着眼睛哇哇大哭,“呜呜呜,盼盼要姐姐,盼盼要姐姐。”
宁奶抹了一把脸眼泪,“别哭了,薇薇肯定没事,大海小周他们肯定会找到薇薇的。免得把霉运给哭到家里来了。”
晚上盼盼在涛涛家吃饭,吃着吃着突然就哭了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
“盼盼要姐姐,盼盼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