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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周老鬼能如此确实已经是很够意思了,要不他可早就都招了,早就把吴班供出来了。可是之后毕竟他还是拖了挺长时间的,可惜就是到最后却还是没能熬过去。而他周老鬼也只有一条小命儿,并且之前也都和吴班说好了,算是“有难同当”吧,所以最后也只能是把吴班和他两人的密谋全都招了。
吴懿一听,他心中确实也是惊讶不小。他倒是真没看出来,平时自己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族弟,居然还有胆量去找马孟起的凉州军。他虽然没能亲眼看见,但是从周老鬼的交待中,还有他所分析出来的,却不难得知,自己族弟出城什么散心去了,那分明就是去找马孟起了。他倒还是挺佩服自己这个族弟的胆量的,毕竟也不是谁都敢如此作为的,哪怕身负血海深仇也不一定就敢如此。
之后的吴班却还不知道事情早已败露,而周老鬼把他给出卖了,结果就在他去找周老鬼的时候,等待他的吴懿,就让人把他给抓了起来。最开始的时候,吴班还大叫大嚷,他哪知道自己大兄为何要抓他啊。不过等吴懿让他看到了被抓住的周老鬼之后,吴班这小子是立马就老实了。他知道,自己这回算是完了,彻底完了。虽说没什么生命之危,但是自己却帮不上马孟起破成都了,那么自己为父报仇可就不一定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吴班是特别失望,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百密一疏,自己这个大兄真是防不胜防啊。自己还是大意了,不是自己大兄的对手。而他也没担心别的,就只担心自己的父仇到底该怎么办。
吴懿最后把吴班给软禁了起来。对他说道“元雄,你为何要如此作为?”
吴班抬头看了眼自己大兄,他没多说什么,吴懿一瞪眼,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吴班一听,他一下就火了,“我知道,当然知道!但是我问你,大兄你说,凭咱们兄弟两人。到底何时才能报得了这血海深仇?”
吴懿一听,他确实也没话说了,因为自己族弟所说得确实没错。如今自己也不过就是个看守城门的守将罢了,还谈什么去给叔父报仇。不说长安之变之后逃走的,不知所踪的李儒李文优吧。就算是温侯吕布吕奉先,如今自己也不是人家的对手啊。
吴懿此时他也不是不能理解自己的族弟。但是自己族弟做得这事儿也实在是太危险了。于是他便说道“元雄,你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今日还好是为兄发现了此事,试问如果是被其他人发现了的话,那么结果会如何,你到底想过这些没有?”
吴班一听,心想。好像自己大兄说得也有道理。毕竟自己大兄发现了,自己最多就是被说一顿,然后给自己软禁起来,就像如此。但是要是真被别人给发现了呢。那后果可真就是不堪设想啊。
“大兄,小弟知错了!不过如今我们不和马超马孟起的凉州军合作,却还能如何啊?”
吴懿闻言,他也是长叹了口气,其实他又何尝想在刘璋的帐下效力呢。但是真要是投靠了马超的话,那么肯定得落下个背主的骂名啊。吴懿他确实还是挺看重自己的名声的,尽管如今他吴懿吴子远还没有什么名儿,但是如今是如今,却并不代表以后也是如此啊。吴懿他还是想得很长远的,知道如今的一时,那么以后那就是一世了。
可吴班其实也更是知道,就凭自己,根本就没法劝说自己大兄如何,要不自己还用和周老鬼两人那么密谋吗。直接就让自己大兄打开成都的北城门,让马孟起的凉州军入城不就都解决了。可此时是事情败露,所以他也算是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看看能不能把自己大兄也拉下水啊,毕竟可是一家人啊,自当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而吴懿他至少是思考了一刻钟,然后他才对吴班说道“罢了,也罢!果然他马孟起当真是明主,应该你我兄弟去投效,那么明夜我便在城内设伏,如果他们没有中计,那当真是天意如此,说明他马超马孟起值得你我兄弟投效,你我以后就在此人帐下效力,绝对二心。不过他要真是大意误中了埋伏,那么到时为兄也会放凉州军一马,算是报答他昔日之恩吧!如此,元雄你看可好?”
吴班一听,心说大兄啊,你这个也太狠了吧。马孟起他如何能知道城内的变故啊,他估计还要按照约定来呢。不过想想也是,马超要是知道这些了的话,那自己大兄做这个还有什么用啊。
而吴班此时却也只能是点头,如今主公权都在自己这个大兄手里,所以当然是他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自己还有什么说的。而虽然他对马超和凉州军的信心确实不大,但是却还是抱着侥幸心理的,毕竟如今还没到那个时候,不知道最后结果到底如何。
“小弟看,就依大兄所说吧!到时一切全凭天意!”
不过吴班此时却在心里说着,苍天啊,可怜我为父报仇心切吧,愿明晚能一切顺利,最后让我能得偿所愿!
吴懿点头,“是啊,到时候就看天意如何了吧!”
其实吴懿心中他其实还是偏向于马超能识破埋伏的,毕竟在他的印象中,马超马孟起可绝对不是泛泛之辈,从当年自己认识他的时候,吴懿其实就有这个感觉,而直到马超最后闻名天下了,他还是觉得当初自己的眼光没错,直至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