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泺吸了吸鼻子,眼睛通红,“从前,有个傻瓜,偏偏不知好歹,要去触碰感情这个东西……”
说的人是阿江,亦是司泺。
“好了。”
阿江出声制止。
半晌,阿江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哭腔,“司泺,你说吧这么多年了,傅袭依旧把我当作外边的公关一样的吗?甚至说还要更狠?”
阿江搞不明白,傅袭怎么一点也看不到他的光芒。
毕竟傅袭见过千变万化的阿江,在傅袭的面前,阿江从来不会说一个不字,主要是傅袭想要的,阿江都会拼了命的去拿回来,捧在傅袭的面前。
为了待在傅袭的身边,阿江不惜和他玩大的,光是这样的事情,司泺就不知道碰到了几次了。
每次见到阿江,都是如此虚弱的模样。
“下一次,可别这样了,要是没了我,你和谁说话去?”
刚在傅袭手下的时候,司泺睁着吵着要逃跑,要回去,可每一次都是阿江挡在了司泺的面前,举着枪不让她走。
直到,司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心里面对靳厉琛的幻想,一下子就破碎了。
随后便是,无休止的训练,未停歇的恨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江睡着了,司泺擦了擦自己的眼泪,轻手轻脚的出门下楼。
傅袭的指缝间依旧夹着根烟,看见司泺来了,掐灭了烟,眼神迷离的看着司泺,“人怎么样?”
“没死。”
司泺的声音没有好气。
每一次都是这样,而每一次,傅袭从来都没有看过阿江,究竟伤成什么样了。
傅袭也不再说话,嗓子沙哑的厉害,就这么一小会儿的功夫,他就已经抽了十支烟了。
司泺叹了口气,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然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不该说。
司泺作为一个外人,看的比谁都清楚,却又比谁都愚钝。
“傅袭,这么多年了,你没有想过阿江的处境吗?”
昨晚,必定又是弄晕过去了。
傅袭这个人,狠心,无情,这是司泺知道的专用名词,别看他像个笑面虎,实际上,出乎你的意料。
“不该插手的事情,就别问。”
傅袭站起身,眸子里带着冷漠。
他要走了。
这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司泺拉住傅袭的胳膊,道:“我从来没插手过你的事情,我只希望下一次,不要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好吗?阿江不是外面的那些人,他所仅有的,不过是一腔赤诚的爱意罢了。”
傅袭愣了半晌,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松开司泺的手,就离开了。
司泺叹了口气,在这别墅里,洗衣做饭,快要饭点了,司泺端着鸡汤放在了床头上。
“起来了。”
司泺轻轻的拍了拍阿江的肩膀。
没一会儿,他就醒了,“别拍,疼。”
阿江的声音很是虚弱,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司泺抿了抿唇,难道说肩膀都淤青了吗?
“吃饭吧,你最近可以好好的补补,也只有我这么可怜了,在这里给你做饭吃,不然还不知道你饿死在哪里了!”
阿江眯了眯眼,“那不是幸好是有你,不然你可就见不到我了。”
得,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