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看看吗?”
沈溪撑着伞站在旁边,不远处就是司泺关禁闭的地方。
第一次执行任务,靳厉琛给了她三鞭子,第二次执行任务,靳厉琛罚她禁闭,不为什么,只因司泺太心高气傲,不明白什么是天高地厚。
“她若是能懂几分,也不会闹的今天这个下场,司泺一点都不了解傅袭,又如何单枪匹马的救出白栗?”
要不是靳厉琛及时赶到,恐怕司泺也会交代在那里了,靳厉琛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下属,尽管是他冷漠寡淡,却也不曾放弃过。
白栗的行踪暴露,按照规矩来,理应是要自行解决,可白栗却拼了命的想要见司泺一面,靳厉琛没有办法,只好出此下策,安排了二人的见面。
“司泺的确是心高气傲了些,但也难免不会这样,她从小不就是这样的重情义吗?”
尽管是沈溪比司泺大几岁,但也是看着司泺长大。
一直在司泺身边看着她,她经历过的训练,沈溪都看在眼里,这是靳家独有的武道,每一个招式都不太一样,其中加了巧妙的化解之式,要学习起来,自然是要费些功夫。
“人人都尊称你一声靳哥,可只有我还记得,你偷偷的去看司泺的时候,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现在倒成了反过来,司泺对靳厉琛,更是小心翼翼了。
对于靳厉琛来说,家族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在意的是靳父的态度,分明可以狠下心来不管不顾,可还是造成了祸端,带了司泺回来。
“走吧。”
靳厉琛微微叹了一口气,只有在沈溪的面前才会放松自我。
书房。
靳厉琛喝了一口黑咖啡,道:“我处理了四叔这么久,你也没个声响,当真是不管不顾了?像我一样绝情?”
瞧见沈溪的面容,靳厉琛一下子笑了出来。
“决定跟着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断绝了关系,况且现在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有放弃想要谋权篡位的想法,如此一来,处理了便是极好的。”
沈溪的心里没有什么变化,要说这两个月以来,家里面传来的消息也不少,大部分都是要求沈溪去为四叔求求情的消息,但沈溪是靳厉琛手下的,靳厉琛的决定,他干涉不了。
“转念一想,你好似是比我还要绝情,不仅仅是在处理事情上,就连跟你唯一的亲情也斩段了一丝不剩。”
“靳哥说笑了,有些东西既然拿着没用,那又何必要拿着?”
靳厉琛看了看腕上的表,“时间还早,喝两杯吧。”
这么多年以来,靳厉琛也把沈溪当成了家人一般的人。
二人好似是同病相怜的人,在这偌大的靳家,却又显得如此的渺小。
红酒倒进杯子里,那紫红色的液体看起来有些孤独的美,沈溪看了看书房里挂着的名画,道:“是明天吧?”
闻言,靳厉琛愣了一下,没有说话,等待着沈溪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