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司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的垂下手,慢慢的走到靳厉琛的身后。
只见阿江拍了拍手,道:“没想到靳总管理下属整顿的这么听话,我还真是有点喜欢呢?不如借给我几天?”
阿江漫不经心的转了转手上的戒指。
靳厉琛作出一个“请”的手势,“总不能让客人站在外面吧?”
靳厉琛面无表情,不是笑里藏刀,就是很直接的将心情给表现出来,不过就光是站在那里,气场也要比阿江的强上几倍。
司泺站起一旁。
靳厉琛道:“斟茶。”
随后,司泺坐在地上,细心的斟着茶,一句话也不说,也不做任何的反应。
“早就听闻靳总管理有方,不知道能不能给我提点建议,我总感觉手下的人不怎么听话,该整顿整顿才是。”
阿江作出一副懊悔的表情,好像真是那么回事一样。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我管理的方法都不一样,就算是我要教给你了,恐怕也难以服众不是?”
靳厉琛是靠着拯救大家,大家也因此的为靳厉琛卖命,不为什么,只因为靳厉琛是一个优秀的男人,还在各个方面都对他们做出了贡献。
就好比白栗,是救了她的命。
靳厉琛就像是一个神,出现在他们最落魄的时候,从此,心就好像是交给了死神保管,着了靳厉琛的道。
阿江道:“靳总这还没说是什么呢,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不会?”
靳厉琛的薄唇抿了抿,眸子里带着不耐烦。
见此,司泺怒瞪着阿江,道:“白栗的尸体呢?”
不管怎么说,也要有骨灰才是。
司泺退一步,接受白栗死的事实,也明白这其中的无可奈何,这本来就是一场必输的局,如果没有司泺,白栗依旧会死。
阿江敲了敲桌子,道:“我想想。”
过了一会儿,阿江睁开那双桃花眼,里面满是笑意,“好像是分尸喂了狗了。”
“不过我这个人呐,就是不喜欢拖泥带水的,白栗既然带回了我那么多的东西。从她身上讨回一点应该不过分吧?”
“你!”
司泺想要冲过去给他一巴掌,却被靳厉琛给拦住。
“靳哥!”
司泺愣住,不明白靳厉琛此番隐忍是为了什么。
“哎哟,这一声靳哥也是叫的亲切,不如你叫我一声江哥,我也考虑考虑,让你看看白栗生前的照片?想想也是挺有意思的。”
阿江坏笑了一下,满眼都是得意。
白栗作为傅袭的女人,自然免不了有些事情。
“白栗这个女人啊,没想到心机这么重,竟然都勾引到我的头上来了,没办法喽,我只好把她送给别人了。”
阿江耸了耸肩,就像是说今天的天气如何一样的云淡风轻,司泺捏着拳头,咬着牙仿佛都要咬出血了,可还是没有办法。
白栗做的,已经过去了……
够了。
司泺在心底里这样安慰自己,可一想到白栗那副惨白的面容,手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