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栗,你为什么能做到我心如一?”
司泺的心,她自己都看的不明白,就好像是对那些记忆,有着深刻的印象。
闻言,白栗笑了,像是嘲笑司泺的问题一般的轻蔑,“司泺,你我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就没有再回头的余地,我们能做的,只有替靳哥排忧解难。”
因为对于我们来说,靳厉琛就是全部。
湖边。
y国是没有海的,在这桥上,就能看见那些翻滚的波浪,说起来,又好像与海没有差异。
“果然还是在这里,放松身心是最好的。”
白栗伸了个懒腰。
“白栗,我有时候搞不懂你。”
司泺觉得白栗熟悉,但在她的内心深处,就好像是有另外一个白栗一样。
司泺叹了口气,道:“我并不像你那样能收放自如,我从来没接触过感情,但碰上了卿慕,就好像是栽在了那个跟头里。”
她不敢告诉靳厉琛,她在a市的事情,又或许靳厉琛一直都知道,不然又怎么会及时的来救她。
司泺并不敢奢望什么,毕竟司泺是个外人,唯一进了靳家的外人。
十几年前。
靳父在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碰见了正在哭闹的司泺,那个时候,他本就是狠心之人,更别提是善待司泺了,他扭头转身就走,没想到,年仅几岁的司泺拉住他的裤脚。
小脸上脏兮兮的,看起来像是一个小花猫,她低低的抽噎,那隐忍的模样,就好像是知道靳父是坏人,还偏偏祈求他能够带司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叔叔,带我走吧……”
那时的司泺,眸子里还带着纯真,不谐世事的模样真是,后来心一软,将司泺带回了靳家。
司家是当时有名的名门,没想到就因为一场大火给毁了,靳家的规矩很严,是允许有外人进入,没想到作为主上的靳父,竟然成了第一个犯忌的人。
是的,他被族里的人暗算,死了,这一个局面他早就想到了,早早的就把位置传给了靳厉琛,年仅13岁的他,就坐上了靳家少主的位置,很多人对这个决议不服,甚至是想要暗中处决掉靳厉琛,没想到最后还被他给反套路了。
仅仅是一个小鬼,竟然有如此的魄力,后来渐渐的,靳厉琛坐稳了这个位置,每当夜深的时候,他都会想起父亲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样子,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司泺的到来。
靳厉琛开始恨着司泺,对她不闻不问,但这个前所未有的亲情放他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
因为不管靳厉琛如何的亏待司泺,司泺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继续的为他着想,甚至是不顾危险的要来待在靳厉琛的身边。
后来靳厉琛长大了,他发现对司泺的情感是日渐月益的变得憎恨,可同时,又好像带着其他不一样的情感。
就好像是,为了她会紧张一样……
司泺十岁那年,为了练习武道,在大雨中拼命的跑步,没想到最后却以发烧三十九度昏迷了一天。
醒来的时候,面前的人是靳厉琛,眸子里没有一丝的情感,甚至是还带着麻烦,“下次这些事情就不用再拼命的做了,没人会为你的行为负责。”
司泺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她不过是想要得到靳厉琛的认同,为什么就那么难,自从是靳父去世之后,司泺很少看见靳厉琛笑过,他越来越的冷,就像个不会融化的冰山一样的寒冷。
靳厉琛,究竟是怎么了?
“靳哥,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自己收拾好就去报道,靳家从来养的都不是闲人。”
一句话,将司泺的失落给拉了回来,是啊,靳家的规矩很残酷,很严格,不管是谁,都要严格的遵守,若是不遵守,就得面临着被淘汰的风险。
而司泺作为一个外人,更是如此,受到的冷眼,一点也不少。
“我知道了。”
司泺起身,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将所有的爱意都藏在了心底里,埋藏在土里,再无见天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