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小朋友的刑壁山愣了愣,虽然被小瞧了有些不爽,但他权当做学妹在和自己调情,“大三,说不定我还是你的学长。”
阿也把果酒摇匀了一口饮下,戏谑道,“柯老师我都毕业好几年了。”
刑壁山吃惊了片刻,很就又打起精神来了,“那看来我还真的是老师的小朋友,要不要试试?今晚我只做你的小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阿也突然觉得有些心累,钓到桶里的鱼她突然不想煮了。阿也没法用“你一定是不想带坏了学生”这种空话来为自己开脱,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道德底线。自己都能同时与双胞胎兄弟交往,她会在乎炮友比自己小几岁这种事情吗?
该死!怎么又想到那两个混蛋兄弟了?阿也想用酒压下去心里的不快,可悲的是那点低度数的果酒早就全部下了肚。
“怎么样?老师。”刑壁山故意加重了老师二字,仿佛光是这样叫叫就已经风情旖旎。
夜吧昏暗的灯光遮住阿也飘忽不定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状态不适合猎艳,她该好好休息一下了。“我想要一个会做爱的炮友,不是一个小朋友。抱歉,我们不适合。”
阿也放下空酒杯,歉然的笑了笑,正好露出唇边两枚梨涡,“学校见。”
当阿也笑起来的时候,两枚梨涡扫走了她脸上所有的冷漠与淡然,这时的她看起来耀眼极了。不过,耀眼却转瞬即逝,等刑壁山反应过来自己被拒绝了,身旁的空位已经被一个陌生人给占据了。
阿也叹了口气,朝着出口处走。
阿也向自己那亮闪闪的新卡宴走去,隔大老远她就听到了有些熟悉的声音。
孙奎大着舌头说道,“诶,这不是之前言二少托我办那车吗?”
言慎与言谨闻言抬头看去,还别说,真的是。
“操。”这一下愣是让烂醉的言慎记忆回笼了,一想到自己被柯也用完就扔在床上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低低地骂了句脏话。
阿也倒是没什么反应,继续不急不缓地往那边走。
又传来几个娇滴滴的女声,“这谁的车呀?”
“不就是一破卡宴么,言二少气不过可以砸了嘛。”
“就是就是,别气坏了自己。”
阿也听到这可就不舒服了,什么叫气不过可以砸了?包二奶都要给封口费,怎么白嫖了自己几年连辆车都扣扣索索?!
怕他们几个醉鬼真的砸了自己的新车,阿也还未走到车前就提前按响了车锁。见到了造成这几晚酒局的女主角,众人皆是一愣。只有不明所以的公主们还在你一言我一语。
“孙哥,车的事情多谢了。”阿也倒是镇定,前一秒还在美男面前怀疑人生,后一秒就又跟没事人一样了,也不知道她的心是怎么长的。
言谨一言不发,冷冷地看着她。倒是言慎,前一分钟还在骂脏话,现在却急急推开架着自己的佳丽二人,有些语无伦次地笑着问她,“阿也你喝酒啦?让代驾送你吧,不安全。”
阿也面不改色,“一杯而已,倒是你们,需要我搭把手吗?”
看戏的狐朋狗友见阿也这副没事人的样子,即不尴尬也不躲藏,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站他们面前,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两缺心眼的太子党误会人家了。
“不用不用,我们叫了代驾了。”孙奎大着舌头继续道。
言谨却装作没听见,“言慎醉成这个鬼样子了,你不管?”语气里全部都是难以置信的质问,压抑在心中好几天的事情借着这句质问终于一吐为快了。
“言慎,你是成年人了,别再玩以前上学那套。”阿也对言慎说道,抛下这句话就好像她已经管过了。
“言谨,我说过,到此为止了。”话里话外已经很清楚了,她柯也要从这不明不白的操蛋关系里跑路了。说罢,柯也毫不拖泥带水的上了车,干脆利落地离开。
柯也走得那就叫一个干脆洒脱,留下震惊不已的一干吃瓜群众和难以置信的兄弟俩。
“真是个情场高手啊!”围观了半天的孙奎自言自语道。
等到阿也终于离开那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对着镜子里泪流不止的自己说道,“你看吧,我就知道,他们不止有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