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一尘迅捷的拿起昨天刚多出的行李——其实就是几件换下来的衣物,然后麻利的一把抱起华亭北便出了房间,最令人惊奇的便是,华亭北以及他怀里的小狐狸,都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等到华亭北悠悠醒转的时候,已经日晒三杆,在马车里颠簸了一路了。
华亭北:.......总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
大大咧咧的坐起了身,怀里还压了一只使劲挣扎没爬出他怀抱的小狐狸,此时有幸能喘口气,白白一溜烟就跑回了一尘腿上,满脸委屈。
华亭北眼睛一亮:“诶,你怎么把这块玉给白馒头戴上了?”一尘摸了摸白白的脑瓜:“于他有益。”
“是吗?这玉,一看就很便宜啊。”华亭北不屑的说道。一尘轻声一笑:“有些事物的价值,并非双眼能见,就比如我这木棍,不值分文,于你却是世间最珍贵之物。”
华亭北:......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一点都不想反驳!
被他这么一说,华亭北抢过木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花花,有些讶异的发觉,自己这花,不仅没有萎靡之色,反而从花骨朵里,又开出一瓣晶莹剔透的花瓣。
这意味着,短短几日,他修为飞速精进。华亭北得了好处,偷笑着将木棍还给了一尘,十分大方!然后以一种近乎猥琐的深情打量着一尘,硬是让这不为尘俗所动的和尚有些发毛:“为何如此打量贫僧。”
“大师,你是不是身上有什么宝贝?”华亭北挑了挑眉毛,淫邪一笑,凑了过来就要对一尘动手动脚。
一尘神色淡然,轻声吐出一个字:“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