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亭北越发觉得这小伙子顺眼,当即鼓掌附和道:“黑兄弟说的甚好,就如此罢,我和大师都无意见。”没有意见的大师幽幽的撇下不轻不重的一眼,最终点了点头。黑镰便真心实意的露出自己的大白牙,华亭北不禁感叹道,这般心性天真的少年只身一人走南闯北,竟从未碰上过歹人,也真算是他命好呀。
几人上了楼,黑镰回房放行李,华亭北跟一尘都是身无长物,二人进了房,华亭北把白白从怀里一把拎出来扔在床上转头对一尘道:“放好行李了,走吧!”说罢就一副拔腿要走的样子。
白白自破开封印以来首次发出了凄凉悲怆的尖叫...
于是在一尘的眼神胁迫下,华亭北又不情不愿的拎起了白白,只是白白的地理位置从华亭北的怀里,挪到了一尘了脖子上。
三人下了楼,出了客栈,这知安县地方不大,倒是人头攒动灯火通透,好不热闹,华亭北刚迈出脚上了街,差点就被过往的行人撞了个趔趄,一尘手疾眼快将他一把扯了回来:“小心一些。”
于是崴了脚的华亭北又一头撞上了一尘的胸口,一尘大师想必是练了十八铜人或者金钟罩铁布衫这种武功罢,华亭北摸着头上的大包,两眼无辜的泛起水花:“人太多了,我想回家...”
黑镰回头解释道:“每逢初一十五,这县城里都是这般热闹的,今日正好巧了逢上了六月十五,等会还能赶上好吃的好玩的,还有戏班子唱戏呢。”
这知安县随说靠近宋国西北边境,却是个难得的依山傍水的地方,前方石桥之上,灯笼满满当当的挂了一排,还有许多摊贩席地而坐叫卖自己的货物,热闹极了。
华亭北有些羡慕的看着黑镰:“黑兄,我发现你相当的博学呀。”
黑镰笑得阳光灿烂,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常陪我弟弟逛,小孩子么,就喜欢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