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可能是疯了。”狐狸摇了摇头。
魏晓东;“……”
……
江野迅速跑下楼，远远的，就看到了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的白放歌，站在被刷上了灰色滤镜的冬日场景里，眉眼里带着清淡的笑意。
“你怎么在楼下等我？”江野跑到白放歌的旁边，笑容灿烂。
“跟你一起过平安夜啊，走吧！”白放歌说着，就要朝着走去，江野追了上去：“我们去哪儿呢？”
白放歌转脸看着江野，眼仁里带着微光，让这个原本灰蒙蒙的冬日变得越发地明亮起来：“跟我走就好。”
江野垂下眼睑笑了笑，两人并肩朝着学校的大门走去了。
白放歌带着江野坐公交车，到了d市的一个教堂。
天色已经暗了，教堂门口的喷泉喷洒着，水声哗哗，周围的绚烂灯火，全都倒映在喷泉的池水中，后面教堂的器材玻璃花窗反射着光芒，附近一带的人潮涌动，一片片欢声笑语。
“我还没来教堂过过平安夜呢。”江野看着前面映着黑寂的夜空发着暖光的教堂，心里多了几分喜悦，他没想到白放歌竟然会带他到教堂过平安夜。
“你知道平安夜为什么会叫平安夜吗？”白放歌看着江野问道。
江野怔了一下，笑着摊了摊手：“我只知道平安夜是耶稣降生的日子。”
“嗯，没错，救世主马槽降生，名为以马内利。因此，那夜被称为平安夜，因为‘在地上，平安归于他所喜悦的人’。”白放歌看着前面的教堂，眼里映着暖光，让他的脸庞上笼上了一层微醺的暖意：“进去看看吧。”
“好。”江野点点头，跟着白放歌一起走进了教堂。
江野没有想到，平安夜的教堂居然这么热闹，里面坐满了人，他们两人进去之后，好不容易才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位置。
“待会儿是有什么活动吗？怎么这么多人？”江野忍不住开口问道。
“与耶稣基督降生有关的布道，还有唱诗。”白放歌缓缓开了口。
江野点点头，看着前面，静静等待着节目的开始。
等到神父上台之后，便开始讲述耶稣降生的故事，江野还是第一次听这些故事，兴致勃勃。
故事讲到一半的时候，江野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温暖包裹住了，转脸一看，原来是白放歌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手。
江野看着白放歌的侧脸，心里的暖意一点点恣意地散开。
教堂的活动结束之后，神父给每个来这里的人都分了一个苹果。
两人走出教堂的时候，江野就把苹果放在衣袖上搓了搓，送到嘴边就啃了一口。
“就这么吃？”白放歌看着啃苹果的江野，眉尖微微扬起。
“不这么吃，还怎么吃啊？”江野又啃了一口，见白放歌握着苹果没有动，便伸手把他的苹果拿了过来，在自己的衣袖上面擦了擦，又递给了白放歌：“行了，我擦过的，纯天然，无污染。”
白放歌接过江野擦过的苹果，脸上虽然有些不乐意，但还是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我说，你不会是有洁癖吧？”江野看着白放歌问道。
“可能有一点点。”白放歌咬着苹果说道。
江野顿时笑了起来：“那你嫌苹果脏还吃？”
“你擦过的，我就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