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的那话倒也不是说说。
后面的两天都偶尔发来短信询问她有没有事。
周三下午四点。
再次收到短信的舒尔无奈至极,回复:...
舒尔:这都几天了。
舒尔:还能酒精中毒吗?
那边好久没有动静,舒尔丢了手机继续盯着电脑,修改稿子的时候,突然就想到她跟程昱似乎莫名其妙的又回到了从前的那种关系。
这两天程昱虽然没有特意的暗示,但话里的格外在意却没作假。
舒尔敲下最后一行字,闷闷不乐的叹息。
电脑弹出封邮件,舒尔点开去看,是舒译发来的。
前几天她问舒译有关秦可安的现状,在这封邮件里头都找到了答案。
在大厦里偶遇的那天,正是经纪人约她在二楼咖啡厅谈解约,秦可安不肯,于是跑到一楼。
这事情现在闹得沸沸扬扬,似乎就在昨天下午,经纪公司顺利跟她解除了合作关系。
正看着邮件,还不等退出去就看见秦可安就不顾助理的阻拦闯进了办公室。
舒尔手指动了动,掀起眼皮懒懒扫过这位她地盘的入侵者,缓慢将手按在文件上,皱眉看向紧随其后的助理。
助理急红了脸:“主编,我实在拦不住秦小姐。”
“出去吧。”舒尔手指往上翘了翘,助理转身出了办公室。
“找我有事儿?”舒尔起身看着她问。
秦可安不复从前的精致模样,宛若泼妇:“是你给程昱说要封杀我的?”
“封杀?我哪儿有这本事。”舒尔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笑话,她没忍住笑出声:“况且程昱要封杀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秦可安忍不住上前两步:“你别装了,就是你。”
闻声舒尔冷了脸色:“在你跟我计较之前,我可还没找你算账呢,那串项链是你剪断的吧?”
“不是我。”
或许是吃了上次的亏,秦可安终于懂得死咬不松口的道理。
但舒尔压根不信,勾唇轻嗤:“骗鬼呢?那么大的商场怎么可能没有监控,凭你两句话就能洗脱罪名了?就算洗手间里面没有,那我去验证项链上的指纹,你看看到底是谁?”
秦可安气急败坏的想反驳,却又抓不到关键点。
视线一偏,她看见了电脑屏幕上来不及关掉的邮件,往前走了几步,看清楚后瞬间气得红了眼。
“我现在已经很惨了,你怎么还能落井下石。”秦可安咬牙切齿。
舒尔绕过桌子站定:“落井下石这招,你不是更清楚吗?”
秦可安没料到她果真还记恨着那件事情,崩溃尖叫一声,扬手就打碎了门口柜子上的瓷器珍品,不等舒尔阻止,她又转身挥下相框与花瓶。
东西碎了一地,秦可安喘着气像个神经病。
舒尔伸手按了写字楼警卫电话。
走到秦可安面前,猝不及防地揪住她的头发问:“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都怪你,我的人生变成这样都怪你。”秦可安被舒尔拽的弯了腰,她拼命地挣扎着。
舒尔越发用力,笑意冷淡:“那你家长没把你教好也来怪我?我难不成还能是帮你妈教导你?”
手腕发力把人摔在地上,舒尔动了下胳膊。
秦可安不顾形象的爬起来。
办公室没关门,里面吵架声传出去,工位上的人都纷纷侧目。
不多时,电梯门叮的一声,而后程昱出现在了他们眼前。
秦可安仍是骂骂咧咧。
被吵得烦,舒尔垂落在一边的手指勾了勾,现在特别想打人。
她略一偏头就看见程昱快步从外面进来,而秦可安正巧也看见,对上舒尔的眼神实在难言。
想起刚才进门秦可安说的话,舒尔扬手就是一巴掌。
她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
更见不得别人无凭无据就诬陷她。
这耳光声音清脆,秦可安直接被打偏脸,疼的久久都转不回脖子。
而余光中,运动鞋从视线中晃过。
直接走向舒尔身边,程昱握住她的手,揉了揉低声问:“用这么大的劲,疼吗?”
作者有话要说: 程·骚·浪·狗·昱:我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