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注?”南烟撇了撇嘴,又随手挑了一支球杆:“小叔叔想下什么赌注啊?”
“答应对方三件事情如何?”
“三件事情?”南烟眯了眯眼,总觉得这里面有坑,得慎重再慎重:“那万一你要我答应你一些乱七八糟,有违道德或者自己本心的事情,那我不得亏死啊?不行,换个赌注。”
“我像是那样的人吗?”傅璟珩无奈反问。
南烟上下打量了下他,咧嘴反问:“难道不像吗?你就差在脑门上写着你就是那样的人了。”
“行,那我答应你,绝对不会是那些有违道德背信弃义之事。”傅璟珩也是从来没这么无奈过,球是她提出来打的,现如今反倒是要他去将就她了。
“好,那就一言为定,输得人要答应赢的人三件事情,不许拒绝,但前提是不能做背信弃义有违道德这些事情,还有一点要加进去,不准就此让我答应嫁给你这种事情。”
傅璟珩失笑,这个她都想到了。
第174章 174:事发突然
朦胧中,贺芷萩听到了楚枫轻盈的呼唤声,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张帅气逼人的温柔轮廓一点点映入她睡眼惺忪的杏眸之中。
本就刚醒来,还有没睡好的意思,他突然靠过来,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大脑直接停止了运转,一片空白,什么动作都没有,这半眯着眼和他对视着,呼吸声却似是停滞下来了般,心脏倒是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来似的。
“怎么了?”看贺芷萩神情有些发愣懵圈的样子,楚枫笑着出声问:“没睡好是吗?回房间再睡吧!今天淋了雨,睡这里容易着凉。”
“唔……好。”贺芷萩听言,思绪一点点被拉了回来,连忙从沙发上坐起来,往旁边挪了挪,和他拉开了距离,左右环顾了下,出声问:“烟烟呢?她……去哪了?”
“你别担心,南小姐和三爷已经下去了。”
“哦……”贺芷萩轻轻的应了声,被他这么一直盯着,难免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起身整理了下裙子:“那……那我们也下去吧!也不早了。”
“嗯,走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休闲娱乐区,乘坐电梯回到他们所居住的楼层,楚枫本来想送她到房门前的,但被贺芷萩拒绝了,就只得站在那看着贺芷萩一步步往前走。
贺芷萩也明显感觉到他在后面看着自己,心里有几分紧张,又有几分开心。
对于这样的细节,恐怕是个女孩子都很容易沦陷吧!
更何况楚枫不管是外表还是内在,更或者是才能以及工作,都是令人向往的,喜欢他的女孩子肯定也是数不胜数。
原本只有几米远的路程,但缺让贺芷萩觉得这条路莫名很长很长,甚至还想起了之前在阜海市发生过的事情。
她在被人当众羞辱时,是他站出来维护了她,在烟花秀上,她被人群冲撞差点出事故,也是他救了她,还被他一路牵着回了酒店,虽然交集不多,但每次的交集都深入她的骨髓中,想必,这辈子都很难忘却了。
到了房门前,贺芷萩原本想推门走进去,但还是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楚枫,见她看过来,楚枫也是彬彬有礼的一笑,朝她点了点头,让她进去。
她心里自然是暖暖的,但也忍不住升起几分悲伤,毕竟她很清楚,她和楚枫之间相隔着什么,而且,楚枫不一定就真的会喜欢自己。
暗恋本就是一场赌局,也是一条漫长的路程,她的这种暗恋就更不用提了。
虽然南烟有意想帮她,可她自己没有勇气去面对,去迈开步子往前走,即使是玉皇大帝来帮她都是没有用的。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没用,太怯懦了些。
想到这里,心里顿时就泄了气,无声的叹了口气,朝楚枫微微一笑,颔首了下,便刷了卡进了房间。
她回到房间时,南烟已经睡着了,被子盖得好好的,贺芷萩也没有打扰,蹑手蹑脚的把她房门带上,自己也简单洗漱了翻,就也回房睡了。
***
翌日一早,天虽未晴朗,但也没有下雨了,睡梦中,南烟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是她家叶女士打来的电话,南烟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慵懒的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漫不经心的接听了起来,语气里还满是幽怨之意:“喂,妈,你干嘛啊?这大清早的。”
“烟烟啊!你在哪呢?”电话那头的叶婧雅带着浓浓的哭腔。
南烟一听,眼睛猛地就睁开了,瞌睡都清醒了:“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你……你姐出事了。”
“姐出事了?”南烟像根弹簧般,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出什么事了?”
“具体什么缘由我也不是很清楚啊!我现在在医院呢!你姐还昏迷不醒呢!你爸和你二哥现下也不在家,都去外省和国外出差了,韫儿现在闭关训练,电话也打不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从电话里不难听出来,叶婧雅是真的着急上火了,南烟原本也是有些担忧的,但很快就恢复了理智,询问道:“那姐是因为什么昏迷不醒的啊?医生怎么说啊?”
“被人打了,头上流了好多血呢!我看到的时候,差点没晕过去,医生说可能有生命危险,我刚给你爸和你二哥打电话了,你二哥应该正在往家里赶,你爸现在在国外,要回来也要等到明天去了。”
“被人打了?”南烟诧异的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行,我知道了,在哪家医院啊?”
“市附属中心医院。”
“好,我现在在凌城,这就赶回去,妈,您先别着急,姐会没事的。”
“好,那你快回来。”
和叶婧雅挂完电话后,南烟就迅速洗漱了翻,正巧贺芷萩也醒了,南烟也没废话,简单和她说了下情况,两人就去叫傅璟珩和楚枫了。
在车上,南烟还给南墨打了个电话,南墨此时正在宁北市,收拾定了上午十一点的飞机,飞回来估计也要下午三四点去了。
“你先别着急,到底怎么回事?”等她和南墨挂完电话,傅璟珩见她眉心紧觑着,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傅璟珩宽慰询问道。
南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妈一早给我打电话,说我姐被人打了,到现在昏迷不醒呢!我爸和我哥都在外面出差,南韫他俱乐部这段时间在闭关训练,准备秋季赛的事情,电话都打不进去。”
“南家大小姐不是洛城第一人民检察院的高级检察官吗?怎么会平白无故被人打了?”正在前面开车的楚枫疑惑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