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一惊,都要出去借钱了,看来赵齐病的不轻啊!忙问道:“你知道你齐堂哥得了什么病吗?”
小姑娘摇摇头,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懵懂地看着他们:“不知道,只是齐堂哥总是抱着头说痛,今天直接痛的昏过去,所以才去了医馆。”
老赵家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娶妻王氏生了两儿一女,大女儿已出嫁,赵齐是她最小的孩子,今年有十岁了,二儿子娶妻宋氏生了一儿一女,就是眼前的赵禹和赵柔,兄弟二人平日里关系也很是亲近,现在还没有分家,一家人住在一起,家境算不上富裕,但温饱足矣。
可这是以前的情况,自从赵齐生病后,要抓药要看病,这都是一项不小的花费,给这个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带来了打击,赵家人却从没说要放弃这个孩子,赵禹的爷爷与赵越的爷爷是堂兄弟,至今未出五服,所以两家关系还算是可以。
小姑娘见赵越没说话,有些担忧道:“越哥哥,你说我齐堂哥能好起来吗!他对我可好了,经常给我糖吃!我好想他快点好起来啊!”
赵越蹲下身,柔声安慰了小姑娘一番,也没心情再继续逛下去了。
京墨、蝉衣、苍术三人看到赵越心情低落,也就提出告辞。
赵越道:“你们留下来吃个午饭再回去吧!”
京墨笑道:“昨日便没回去,也不知店里是个怎么样情况,就不麻烦赵公子了。”
赵越劝说无果,将三人送出村口,看到她们身影越走越远,拧着眉头回了自己家,他要把情况和自家娘亲说一下,能帮就帮一下。
蝉衣三人漫步在草木葱茏的田埂上,却没了以前的轻松惬意,她对着苍术和京墨道:“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苍术也附和道:“是啊,他们看起来挺可怜的。”
京墨笑道:“这世间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们看到的,不过只是冰山一角。”
蝉衣有些惆怅,感觉心里闷闷的,一路上也没心情和苍术打闹了。
进入热闹繁华的东都城,耳边传来商铺里的喧嚣,茶楼酒肆的笑闹,各种声音与气味,在东都城中的每个角落欢喜地游走,冲淡了蝉衣心中烦闷的愁绪,心情也变得轻松明快起来。
卖糖葫芦的小贩正卖力的吆喝着:“买糖葫芦喽,又香又甜的冰糖葫芦哦,便宜又好吃啊!”
蝉衣看着红艳艳的冰糖葫芦不由咽了咽口水,跑上前去,小贩笑的很热情:“姑娘,要不要尝尝我这冰糖葫芦,这可是祖传的手艺,绝对好吃,不好吃,你下次再来找我,保证不收钱。”
蝉衣视线在糖葫芦上来回打转,指着其中一个道:“我要这一个!”
“好咧,姑娘,你拿好,好吃记得下次还来找我啊!”小贩手脚麻利地拿下一个冰糖葫芦,递给蝉衣,蝉衣伸手接过,给了小贩银钱,小贩喜滋滋地收下了,又到别的地方吆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