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都吓得同时坐起,几乎同声发出一声尖叫。婴儿也跟着啼哭起来,池春知道危险已经消除之后,就连忙安抚孩子。
“没事了,一只刚成年的野熊,可能是嗅到了食物,现在已经死了,不要害怕。”说完,我又重新坐回火堆旁。
芦雅和伊凉的眼睛里还闪动着惊恐,我看了她俩一眼,又说:“天还没亮,再继续睡吧,住山洞不比睡房屋,夜间进来猛兽不奇怪,习惯了就好。”
她们又继续睡上了,那只野山熊一会儿就断了气,停止了嘶叫和抽搐。我没有去拖它,因为现在光线太暗,洞口附近还是危险,等天亮了再去看个究竟才理智。
我想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天天晚上这么守夜,身体会吃不消。再等一会儿就到白天了,几个女人的事情应该是洗衣服,而我要去弄很多干草铺在洞内,还有就是想办法制造一个结实的大门。
如果夜里再有东西想进入的时候,门就能阻挡住,即使阻挡不了,也可以拖延一下时间,或者发出响动惊醒我。
很快,外面的星星消失了,天空东方的鱼肚白把亮光撒在洞口,各种鸟的叫声又开始了。我提着枪和匕首出来,发现死在洞口的是一头银灰色皮毛的野山熊,长得胖且结实。熊脑袋上的一只眼窝,被子弹炸成了一个黑洞,黑红绿的颜色混合着扭曲在伤口四周。
地上的熊血已经流得很长,汇融进溪水。熊不是太重,我勉强拖得动它。把熊拽到溪水里之后,我就开始对它拨皮去肉。
匕首很锋利,能轻松的把整张熊皮割了下来,然后利用溪水将血淋淋的熊皮冲刷干净,展在一块平淡的大石头上,等太阳出来曝晒。
宰割完了野山熊,我的手和胳膊都是猩红的熊血,这让我回忆起很多战场厮杀的往事。接下来要做的是切肉,我把野山熊身上健硕肥美的精肉部分一块儿一块儿的切下来,同样展在岩石上凉晒,因为干肉不容易变质。
直到太阳升起很高,我才感觉后背被照得发烫,这会儿周围的岩石比较干燥了,人很容易踩着攀登。于是,我把熊血糊糊的骨架抛上十米高的瀑顶,然后自己也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