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过度的扭打,我的羊皮坎肩儿突然撕开,露出我坚硬的胸膛,这个法国佬儿,看到我胸前那道十字刀疤,他面部表情突然格外地恐慌。
一刹那,我感觉对方的力气减弱了一半,我奋力向下一冲,整个匕首没入他的心脏,之后狠劲儿反转刀把。因为多年的杀人经验告诉我,杀体积庞大的敌人,一定要加重杀伤力度,不然很可能遭受对方临死前的致命偷袭。
拔出匕首,将血刃在死尸胸口的衣襟上抹干,然后插回小腿后的刀鞘。我拉着日本女人的手,急速的向上爬出,等到了甲板上,却发现船上许多水手正带着枪械奔向我的舱厢。
他们以为我此时一定在自己的小吊床上睡觉,殊不知我正端着密林抢,就站在他们身后。
在走到甲板侧翼的时候,由于是一条狭直的过道,我毅然扣动了扳机,八个水手一个也没有逃脱,不是被子弹直接射死,就是被子弹间接穿死,但我却没有看到老家伙巴萨迪。
我让日本女人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别出声,也别动,直到等我回来。她很聪明的会意了我的意思,对我点了点头。
我来到船长室,巴萨迪正拿一个对讲机呼叫:“南纬33度,东经。。。海魔船长请支援我,那个家伙要抢劫咱们的毒品。”
我隔着窗户玻璃,将密林枪调试成单发,准确地射杀了他。可问题严重的是,我当时只听到纬度,没有听清楚经度。
轮船在刚才发现芦雅和伊凉时,就开始偏离了航道,而且海魔船是个国际通缉的海盗组织,他们贩卖毒品,烧杀淫夺无恶不作,手段格外残忍,原来巴萨迪一直和他们勾结。
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一带海域,不然当那群海盗前来接应,我们是必死无疑。我回去拉上日本女人,给她找了件羊皮坎肩儿穿上,又在锁疯女人的舱厢找到那个日本女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