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陈炎羽应了一声,然后父子两到了一声晚安上楼睡觉去了。
次日清晨。
父子两草草用过早餐之后,陈炎羽就带着陈晋南来到了徐风住的寓所里。
当他们道那里的时候,徐风正在院子里指点几个师侄功夫呢。
看见陈晋南父子的到来,赶紧停了下来,来到陈晋南的跟前带着歉意说道:“伯父,理应小侄前去拜访伯父才是,怎敢劳驾伯父大驾降临,这让真让小侄我诚惶诚恐啊。”
“呵呵,徐先生这话严重了,真要论江湖辈分,我还得称徐先生一声师叔,哪有长辈拜访晚辈的道理,要真是那样的话,这江湖上豪杰们还不耻笑我陈晋南不懂规矩啊。”陈晋南笑着说道。
“晚辈?师叔?伯父,你这是……”闻言,徐风不由满头雾水的说道。
不单单徐风满头雾水,院子里夏玉飞和石磊等人也是带着惊讶的眼神看着陈晋南,心中不停的嘀咕着:“怎么还有上赶着人长辈的?还真是奇怪啊。”
“呵呵,看来至诚大师没有和徐先生说起过我们之间的渊源啊。”看到徐风的表情,陈晋南就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不由笑着说道。
“渊源?看来其中还有故事。”一听渊源这两个字,徐风马上福至心灵想到了什么,于是先将陈晋南父子让进客厅。
然后陈晋南把这个中的缘由一五一十对徐风做了一个介绍。
最后笑着说道:“如此算来,我称徐先生一声师叔却也是没有错啊。”
“呵呵,伯父,找您这么说,这一声师叔还真是论不得啊。”徐风笑着说道。
“哦,为什么就论不得了?”陈晋南笑着问道。
“伯父,按照您刚才说的,我师父和令尊的关系应该与我和炎羽的关系差不多。”徐风笑着说道。
“怎么讲?” 陈晋南不解的问道。
“按照您刚才将的情况,我师父传授令尊功夫应该是我师父在担任锄奸队队长时候的事。”徐风道。
“没错。”陈晋南附和道。
“这就更加没错了,您应该知道这个锄奸队是我党领导的一支革命队伍,既然是革命队伍你只有上下级关系,只有同志关系,何来师徒关系啊?即便是我师父传授过令尊功夫,那也只是革命队伍的长官训练下面的士兵罢了,属于正常的军务活动,我想我师父没有收您父亲为徒也是因为这方面的原因考虑的。就好像我当年在军中传授炎羽擒拿格斗,一招制敌的本领一样,我只是在履行军队交给我的任务而已,我并不能因此就成为炎羽的师父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徐风笑着解释道。
“呵呵,徐先生还真是能说会道,竟然被你找出这么强大的理由啊。我竟无言以对啊。”陈晋南苦笑着说道。
“那是因为我说得在理啊。”徐风笑着说道。
闻言,陈晋南无奈的要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毕竟他也不是贱骨头,上赶着去给人当晚辈,尤其还是给一个年级和自己儿子差不多的年轻人当晚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