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之后索性说道:“是一个云游江湖,居无定所,略通岐黄之术的术士。”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你还是不要见了吧。”
折春动作顿了一下,眉梢微挑,继续擦洗,然后说道:“既然郡主不许我见,那便不见吧。”
折春擦洗完卫司雪的后背,用布巾仔细将她伤口处的水迹擦干。
然后又问卫司雪:“那折春能不能问一句,那位术士到底是男是女?”
卫司雪本来还怕折春钻牛角尖,结果听他这么一问就忍不住笑出声。
“女的,女的!”卫司雪为了哄折春,直接把系统定义为女。
“放心吧,不论是男的还是女的,我都已经有你了。”
卫司雪由衷地说道:“况且无论是男是女,有哪个能比得上你的厉害?”
“哦?”折春扳过卫司雪的脸,“郡主觉得我很厉害吗?”
折春凑近卫司雪,将鼻尖抵在卫司雪的鼻尖上,问她:“我哪里厉害?”
卫司雪控制不住地去碰折春的嘴唇,折春躲了一下,然后又重新回来,停留在距离卫司雪不足一指的地方。
卫司雪笑了笑:“哪儿都厉害。”
“是吗?”折春站起来,卫司雪仰头看着折春。
片刻之后,折春的外袍搭在了屏风之上,卫司雪连忙说道:“哎哎哎,这浴桶放不下两个人吧?”
“我看挺小的,你进来水就都冒出去了,折春,兄弟?”
“嘶……”。
卫司雪抽了一口气,直勾勾地看着折春迈着长腿进了浴桶。
“哗啦啦——”因为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浴桶中的水涌出了小半。
卫司雪哎了一声,折春凑到了她的身边,捧着她的脸已经吻下来。
“还没黑天……”。
“刚才马车上也没黑天。”
“所以说啊,都是白天!有点太那个什么了吧……”
“可我是一个男倌啊。”折春扶着卫司雪的肩,不顾自己手心上的伤口碰水,只顾及着卫司雪的伤不要再碰到水。
理所当然地说:“郡主买我的时候就该知道,男倌买来是做什么的。”
“可是……”。
“春风楼可是昼夜不停地开门,折春并不曾听说,这种事情分什么白天黑夜。”
“我还要去找我哥!”
卫司雪挣扎着最后一丝理智,用一只手指抵住了折春的锁骨。
妄图转移话题:“你这伤,是怎么弄的,这么长一条?”
“谁伤了你,我找他算账!”
“那人现如今早已长眠地下,多谢郡主怜爱。”
折春抓住卫司雪的一根手指,慢慢地连她的手一起攥进掌心。
“我在马车上的时候,让郡主开心了吗?”
卫司雪被他看得头昏脑胀,点了点头:“嗯。但是,但是现在时间不合适……”
“凭什么郡主开心了,时间就合适,折春想要开心,时间就不合适了呢?”
“郡主能不能让折春也开心一下?”
“你在马车上……没开心吗?”
“开心是开心的,但不尽兴。”折春将卫司雪搂进怀里,低头在她的肩膀上吮掉一滴水迹。
“那怎么才能尽兴?”卫司雪眨了眨眼睛,睫毛被热气熏得湿漉漉的。
她手按在折春的肩上,感觉到掌心之下的疤痕蹭在她的手心,有一些痒。
“不知道,”折春说:“我这一辈子都没尽兴过,郡主帮帮我吧……”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温言软语地央求,不由拒绝又恰到好处的强硬,没有人能够拒绝的了。
卫司雪现在就像那烽火戏诸侯的昏君,为博美人一笑,差点搭进去半条小命。
当然,这半条小命不是尽兴进去的,而是尽兴了之后,她跟折春红洗漱间一出来,就发现卫司赫站在屋中。
此刻天色已暗,屋内并没有点灯烛。卫司赫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虽然看不清脸色,却活像个即将索人命的修罗恶鬼。
卫司雪当场被吓掉了半条小命。
☆、玩游戏(我觉得她昨晚三观已经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