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盛明稚呵呵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陆嘉延一本正经:“我不解释清楚,某人不是要小心眼的吃醋吗。”
“想多了。”盛明稚微微一笑,假的不行:“谁在乎。”
陆嘉延慢悠悠:“是啊。反正你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心已经冰冷的和杀鱼的刀一样了。”
盛明稚:……
去死。
能不能忘记这个社死的梗。
半晌,陆嘉延声音很轻,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若无其事说给盛明稚听。
“我可不像某人情感经历那么丰富。”
他低声道,带着一丝笑意,故作幽怨:“我只有小盛老师一个人。”
盛明稚捏了下筷子。
哦。
那怎么办。
那小盛老师夸夸你真棒,真守男德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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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燕城回来,两人的关系似乎比以前稍微好了一些。
至少没塑料到那么彻底了。
当天晚上,陆嘉延这个老狗比果然说到做到,折腾了盛明稚整整一晚上都没睡。
而且不知道在床上发什么疯,非要逼着他把白天说过的话全都再说一遍。
哦。
就是夸他好棒好厉害那几句阴阳怪气的。
只是把“嘉延哥”换成了其他称呼。
以至于盛明稚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简直震惊的无以复加。
虽然知道陆嘉延这人有点斯文败类,床上和床下几乎是两个人,但是没想到变态到这种程度。
难道这就是大龄老处男吗?
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陆嘉延这早起来也没跟以前一样拔x无情。
盛明稚睁眼还能看见他,挺意外的。
大概是昨晚上做的太狠了,狗男人心里有点愧疚吧。
盛明稚在心里为他找借口。
反正总不能是期望他突如其来情窦初开就爱上他了?
虽然爱上自己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盛明稚默默地想:我那么帅,拥有那么有趣的灵魂,仔细想想,连自己都要爱上自己了!
小花孔雀一早就沉浸在自己的盛世美颜中。
只是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稍微破防了一下。
从脖颈到锁骨到腰,几乎就没有一块好肉。
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牙印与红痕,延伸到了难以启齿的地方。
下楼的时候,走路都打飘。
陆嘉延已经做好了早餐。
其实西山壹号有自己的保姆,但陆嘉延还挺有生活情趣的,一般都会自己简单的做几个菜。
他似乎不太喜欢自己的私人领地被陌生人侵占。
所以除了必要的打扫,西山壹号的佣人少得可怜。
盛明稚觉得他的手艺也还行,反正比自己的好。
两人共进了一个还算和谐的早餐,到了上班时间,陆嘉延忽然开口,淡淡道:“明稚。”
盛明稚看向他,有点茫然:“怎么?”
陆嘉延慢悠悠:“帮我打个领带。”
盛明稚:……
什么b?
盛明稚满头问号。
他们俩当时结婚的时候有在婚前协议中写上帮忙打领带的条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