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草皱起眉头，“还好我废, 不然就要成为打工仔。”
“……二是白严朗透露出来, 知道当年车祸凶手，不过这两年的调查来看, 他只是拿父亲的事情当噱头，不必放在心上。”
“听他话里的意思, 当年的凶手就在你身边, 这件事情你可要注意。”白草压低声音, “我偷偷告诉你, 你的小助理当初偷偷去看过害你的司机，你要小心他。”
秦晏心惊，“你怎么时候知道的这件事情。”
“有段日子了。”白草回想, “有没有可能当初不是二叔下的手，是小助理想夺权呢。”
“他不会。”
“你怎么知道。”白草撑着下巴，“我们这是真的生活，又不是小说世界，就算是当总裁的成天不见面，身边的助理秘书也会老实地像黄牛一样兢兢业业，凭什么呀，有大把的权利不早就把公司给偷偷转移。”
“所以你怀疑他？”
“恩！”
“我有说过他的工资吗？”
“没有。”白草奇怪。
“税后几百万，现实世界中能使人安分的只有钱。”更不说新能源的干股给出去，每年的分红又是一笔大头，早期秘书上位的管理层，心里都有一杆秤，他们明白公司发展的核心。
只要他在，研究设计就不会停，这是新能源的立根之本，也是和国家合作的主要条件。
秦晏正想掰开揉碎和她说一说，就瞧见身边坐着的人眼冒金光。
“秦总，你还缺秘书吗？什么都干的那种。”
“咳。”
秦晏伸手点了点她额头，“新能源婚后创收属于夫妻共同财产。”
白草叹口气，“你这话说的我现在开始提心吊胆，万一真白草出现，我就什么都没了，不如当秘书稳定。”
“小财迷。”秦晏念她，“你如今四季经营的不就很好，下午我回新能源，要不要顺便谈食堂合作的事情。”
“哦。”
白草知道没戏了。
她点点头应下这事，“你和母亲为什么不约在新能源见面。”
“她不知情。”
“？”
一家子都奇奇怪怪。
……
白草没去追问白玉兰婆婆出现后的事。
反正她也帮不上什么忙，相较之下到新能源谈合作的事情就要更重要。
“提前一天通知大棚那边需要的分量，和四季的货一起送来，你们自己去四季拿。”
“好的。”
“四季将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每次拿货要付清全款。”
“可以。”
“不可以浪费，被发现后立马取消合作。”
“没问题。”
白草撑着下巴，见对面新的食堂负责人满面春光地说什么都好，她感觉像是遇到了骗子。
“你真的能做主吗？”
“白老板放心，上面提点过能和四季合作是我们沾董事的光，外面大把排队想要拿货的人，这点条件完全没有问题，所以我们明天可以开始进货了吗？公司的人听说以后食堂的菜品出自四季，好几个部门都主动要求加班呢。”
为的就是留下来用晚饭。
白草不是很理解，但是敲定下来的生意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食堂负责人见老板好说话，壮着胆子提了个小要求，“老板，我听说你栽种的同时也有养殖，以后这些也会出售吗？”
“你想买？”白草回想起菜市场卖鸡鸭都是收拾干净，她现在的条件根本没有多余的人去搞这个，“我只卖活的，那你也要吗？”
“要！食堂每天消耗量大，完全可以自己处理。”又不是在家里，吃一只杀一只那么麻烦，现在都有去毛的机器，收拾起来方便。
“那等明年吧，今年开春之后我多养一点。”
“好嘞！”
该说的说完后，白草去找秦晏正巧撞上忙碌的小助理，身边围着一群小小助理，挨个询问。
她看着小助理挨个发号施令的模样，整个人都金灿灿的，那是金钱闪耀的光芒。
“太太？”
白草听到声音回神，才发现小小助理们都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