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自己塞她怀里,为了不让她偷跑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累出一身汗, 白草总算抽出胳膊,蹑手蹑脚地捞起衣服,拎着鞋子跑出房间, 直接敲响隔壁小邵姐的房门。
不远处, 徐晓菲黏黏糊糊的贴在身边男人身上,手正摸着胸膛, 余光瞧见衣衫不整的白草,立马来了精神。
“哥哥, 你等等。”
她赶忙掏出手机, 赶在白草进门前拍下照片, 还专门来确定了一下房间号。
廖聪从外面回来, 大早上兴致正高,被她这一耽误脸色就沉下来。
“你干嘛呢。”
“哎呀,哥哥别急, 我就看到了一个熟人。”
廖聪板着脸,抢过手机,“熟人?老熟人还是老情人。”
等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望着那熟悉的侧脸,眸光瞬间阴森起来。
这世界还真小。
昨天在高铁上,他可没少看这张侧脸。
“你认识她?”
徐晓菲敏感察觉到他语气改变,当即点头,“认识,景姐介绍的。”
“哦?”廖聪明显神色一亮。
徐晓菲心里吃味,憋着气故意说:“对,这个人大学和景姐就是同学,景姐有什么都要抢。”至于白草什么身份,半个字也提。
“叫什么?”
“白草。”
北京城来的,没怎么听过的白姓,想也不是什么不能得罪的人。
廖聪捏着手机转两圈,拉着徐晓菲进房间,“乖乖,你跟景珠关系挺好。”
“恩~现在跟你最好。”
“那跟哥哥忙完,给递个信。”
……
码头。
白草精神奕奕地接过票,对上小邵姐似笑非笑的眼神,只当她在担忧两人丢下秦晏的事。
“别想了,我们就绕一圈,结束之后就乖乖回去,你不说我不说,秦晏不会知道我们来过。”她牵起手晃起,“你也不想秦晏干看着吧。”
邵美玉点点头一直保持笑容,先生房卡在她这,昨晚睡哪的不言而喻。
果然旅行是促进感情的好机会。
两人抱着各自想法坐上小舟,船夫摇竿前进,大早上没唱兴致高的歌,哼了曲温柔的小调,平静的水面上,两边皆是当地特色建筑,比昨晚人多了些,开始新一天的忙碌。
邵美玉也难得放松一次,看着看着就觉得奇怪,太太今天好安静。
一扭头,瞧见白草脸色难看。
“怎么了?”
“恶心,好晕。”白草感觉整个天都在转,胸口闷闷的想吐吐不出来,“小邵姐,我要是吐在水里,是不是不太好。”
“太太晕船?!”不应该啊,资料显示太太上学期间,每年寒暑假必出行一趟,上天入地下海,就没她不干的事。
难道是地方太小船晃的厉害?
邵美玉不敢耽搁,让船夫停靠在最近的码头,扶着人上岸坐在石凳上,环顾四周发现他们在一处街道上,靠岸的路边零星有几个老年人出摊。
“你坐在这等等,我去买瓶水。”
“好。”
白草有气无力的,蔫巴巴地回头看了眼重新起航的小船,真诚告别。
唉,以后她怕是都不会再想念坐船。
小手攥成拳头轻轻敲了敲胸口,妄想将那股恶意压下去,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姑娘。”
白草抬起头,是旁边出摊的老婆婆的。
老婆婆花白的头发旁簪着一朵玉兰花,手腕上戴着花串,双手合拢冲她晃了晃。
“手伸来。”
白草眨眨眼,顺着她的话伸出手,圆溜溜,冰凉凉的东西落在手中,等老婆婆收回手,她才看清楚是什么。
老婆婆柔声介绍,“这是莲子,我刚剥的,嘴巴里面吃点东西就没那么恶心。”
“谢谢。”
“慢慢吃。”老婆婆又坐回摊前,低头将小花一点点编制成串,摆放在小摊上。
白草看得出神,或许被转移了注意力,再回神时整个人就没那么难受,低头看了眼莲子,扯开衣服前襟,双腿并拢将莲子放下,捏起其中一个剥了塞进嘴巴里,脆嫩甘甜,回味有些微苦却不明显,一个唱完低头又剥起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