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圆满。”
江寒能看到，在渊河的黑色水流中还蕴含着一丝青色...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金色，他很清楚，若是那最后一丝青色消失，那一丝金色显现，便代表着这条渊河成长到了第五阶段，即第二重！
但江寒能感觉，一种若有若无的宇宙规则，压制在自己的双掌之前，大道规则压制的不是自己，而是渊河，这代表渊河已经成长到了极致。
“圣境，最高便能将渊河修炼到第一重圆满，这是极限！”江寒若有所思。
通常而言，渊河是很难在圣境阶段将其修炼至第一重圆满，因为它所需的宝物多，且对肉身有要求，而江寒的肉身强大，能轻易承载，而且还远未到达极限。
“若无规则限制，我感觉，我应该能修炼至第二重入门。”江寒暗道。
随即他又一笑，不说自己的感觉对不对，单单《九渊》第二重入门所需的宝物，便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修炼至第一重圆满，江寒也得到了第二重的修炼法门，单单以他现在的眼光所能认出的一小部分宝物，便需要数百仙晶。
那整个呢？
这九渊秘术，从某种程度上，和八九玄功类似，都是消耗财富的无底洞。
“但同样，它的威能确实大。”江寒一笑。
《九渊》第一重小成阶段，可压制天地境巅峰；第一重大成，领域一出堪称圣境无敌，第一重圆满更是能匹敌下位神灵。
按江寒的感受，《九渊》第一重圆满的威力，比领域类普通神兵的威能要强上一线。
领域类的普通神兵，价格一般在数千仙晶。《九渊》秘术修炼至第一重圆满，江寒已耗费十余万仙晶，看起来确实不划算。
但是。
“九渊，相当于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催动它所要消耗的圣力，只有领域类神兵的百分之一，且九渊相当于我的法则领域，是可以和领域类神兵融合使用的。”
这便是优势。
最重要的，是九渊可以不断成长，第二重圆满便可匹敌九阶仙神，可以预判它的第三重会达到何种层次，代表它的成长性极高。
“晗剑峰之战，所需要的神兵我已全部购买，最需要修炼的九渊秘术，我同样修炼至当前的极限。”江寒眼中流出了坚定：“如今，剩下的，便是在二十年内闯过通天塔一百四十层。”
这是师尊兵主的要求。
亦是江寒对自己的要求。
随后，向护卫队队长令苍山和小盘吩咐一些事情后，江寒便开始在封神塔中闭关。
“想要闯过通天塔第一百四十层，便代表我在某一条道上要达到极高层次，或是两条道的融合威能极强。”江寒默默思索。
“我有刀石碑，这乃是紫血主人留下。”
“我有《不朽刃》绝学，我身负紫血天生最擅长感悟杀戮规则。”
“那么，剩下的时间，便以杀戮规则为主，空间法则为辅，尽快的悟透《不朽刃》第六式，同时尽可能创出我本源神通的第三式！”
江寒将刀石碑放入身前，一遍一遍参悟感受着，模仿着那一刀的意境，随着时间流逝，他越来越能清晰感应到紫血主人的可怕。
这一刀，如同道尽了大道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