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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所有的指责无一对霍思璇的批评,水性扬花、不要脸这些难听的词语几乎成了霍思璇的标签。
霍思璇孤立无援的站在人群中间,不知所措着看着面前一张张精致的面孔,她想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她们的侮辱,可是她却又不得双手挡住胸前,免得春光乍泄。
程霜幸灾乐祸的看着快被唾沫星子淹死的霍思璇,眸底满满的戾气,敢跟她抢男人,就得要承受她怒气的后果。
正当霍思璇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全身冰冷的时候,她的身上被劈上了一件西装外套,她惊慌的抬头,发现是白擎泽时,面色并没有好转,反而如同掉进了冰冷的湖底,脸色苍白的跟一张白纸一般。
他会不会也误会自己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不知为什么,别人的言论或许让她难堪,可是白擎泽的想法,却让霍思璇分外的在意,如果连他也误会了……
“擎泽,事情不是你……”
准备解释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白擎泽给打断了,
“别怕,一切有我。”
白擎泽替她拉了拉紧西装外套,霍思璇这瘦小的身躯便完全的被包裹住了,这时他才抬头朝四周瞥了一眼,跟刚才看向霍思璇时温柔的都可以滴出水来的眼神完全不一样,虽然还是一副笑脸,可是这笑意明显未达眼底,而且眸底风云变化,多种复杂的情绪纷扰其中。
凡是被瞥过一眼的人神奇的住嘴,刚才还议论纷纷的声音戛然而止,甚至安静的有些可怕。
程霜垂在两旁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指甲更是被深深的嵌入肉里,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为什么?为什么白擎泽还要帮着这个贱人,明明已经当场捉奸了不是吗?不,好不容易才导了这么一场戏,她一定要让霍思璇身败名裂。
“擎泽,你来的正好,思璇一定是被误会的,她怎么可能还喜欢舒少爷?再说了,舒少爷怎么可能比得过你。”
程霜走到白擎泽身边,假装替霍思璇辩解,最后又像是揭露了什么秘密一样,连忙捂住自己的嘴。
可就是这么欲盖弥彰,再次让现场沸腾起来。
“这位不是程家小姐嘛,我听说她是四爷的未婚妻唉。”
“什么?四爷有未婚妻了吗?有未婚妻竟然还让霍思璇做女伴?”
“谁知道呢?所以说霍思璇手段高明啊,这不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想要两手都要抓,她就不怕一个都抓不到嘛?”
“呵呵……”
程霜听到周围的议论声,嘴角弧度微扬,不过也就瞬间,快的让人几乎抓不住,因为现在的她看上去一脸惊慌,还开口替霍思璇解释,
“唉呀,你们不要这么说思璇,还有,思璇跟擎泽没什么关系的,她今天当擎泽女伴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程霜,你就是太善良了,现在的女人为了攀高枝,可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一位跟程霜关系比较好的名媛非常有义气的站出来替程霜说话。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他们离婚了
“是啊,程小姐,现在的小三可是比正式还要嚣张呢?我看她就是心里有病,被小三上位了,现在也想要拆散你们,我看啊,程小姐,你可得要管好你家四爷啊。”
见有人光明正大站出来说话了,自然便会有第二人,第三人,一时间现场竟然成了讨伐霍思璇大会。
“够了,都给我闭嘴。”
白擎泽的脸阴沉的如同乌云密布一番,就差要滴出水来了。
白四爷的风评大家自然都有所耳闻的,花心这件事情,上层社会十个估计八个花,但人家胜在大方,以前跟他交往过的女性,分手费可是相当丰厚,所以他给人的印象就是风流大少,但是人很nice。像今天这般发脾气,倒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他直接揽住霍思璇的腰身,走到晚上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舒伟面前。
灌了不少酒的舒伟碍于男人的压力,不得不往后退了两步,不过到底还是借着酒胆,理直气壮的说道,“你、你干嘛?”
一八五的白擎泽站在一七五的舒伟面前,无疑高出半个头,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嗤笑道,“舒大少,想你们舒家在同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大庭广众之下欺负我女伴,说出来不嫌丢人嘛?”
“我丢什么人,霍思璇本来就是我的女人,怎么,老子跟自己的女人亲热,还要经过你白四爷同意吗?”
此时的舒伟完全被嫉妒冲昏了头,换成以往,他是绝对不敢这般跟白擎泽说话的,所以说酒精真的是个好东西,瞧把舒伟的胆子都壮大了倍。
“你不要脸,我才不是你的女人。”
霍思璇深怕白擎泽误会,连忙出声辩解。
白擎泽不在意的拍了拍霍思璇的肩膀,低声呵笑道,“舒大少,年纪轻轻的难道就记忆力混淆了?我相信全同城的人都记得你劈腿小姨子,跟霍思璇离婚了吧?怎么?这么快又想吃回头草了?”
舒伟被白擎泽说得脸红到脖子跟,只是原本就酱红的脸不怎么明显罢了。
白擎泽笑着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单手放开霍思璇,靠近舒伟,用只有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我希望以后别再出现像今天这种打脸的情况,你跟霍思璇已经离婚了,她跟你再无瓜葛,以后最后别用你的女人这几个字,要不然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的表情如同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寻常,可是说的话却让舒伟不寒而栗,白四爷的手段,相信是同城人都有所听闻,舒伟的眸中竟然出现一抹惊慌之色。
“璇儿,我们走吧。”
白擎泽再次揽住霍思璇的细腰准备离开,只是经过程霜旁边时,别有深意的瞥了一眼,程霜气急败坏的看着远离的背影,下唇都快咬出一道血痕了,没想到,白擎泽竟然这般护着霍思璇,明明跟他有婚约的是自己不是吗?
直到坐到宽敞的车内,霍思璇紧绷的情绪才有所缓解,不过她依旧不敢看白擎泽一眼,因为从他出宴会厅后,一张脸就紧绷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她尽可能的把自己缩在角落里,低垂着头,连大声喘气都害怕,深怕会惹恼了这位金主,今天自己可是把白擎泽的脸面都丢尽了。
一路上,车内一直呈现低气压,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