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找到时机离开,多坐了一
会儿刚好碰上祁韬回家来。
祁母喜滋滋的问:“怎么样把人送回去了吧?”
祁韬对家里出现的俩人很讶异,他沉默着,祁母却急不可耐的拍拍他的肩:“你快点跟我说啊。”
余湘适时的提出来:“伯母,你们说话吧,我们还有点事,就先回去了?”
祁母没拦着,笑盈盈的说:“改天过来玩,别这么客气了。”
“好。”
两人出了门,祁家的门还没关严就听到祁母追问祁韬对相亲对象的观感。
“这是你大姨夫介绍的,我都数不清是多少个了,你要是再不满意,那我就不管你了,我回老家省得看到你心烦。”
祁韬心不在焉,但对迫切的母亲无可奈何,最终点头:“我们先处着。”
祁母大喜:“好,你好好对人家姑娘,我别的都不求,就想你们俩能好好的,可别让我失望。”
“知道。”
门外,余湘看看宁勉,他挑眉一笑,显然比刚才舒畅了一些。
余湘真不知道怎么治他这个狗脾气,不过祁韬应该影响不到他们,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是最好的选择。
宁勉不是不知道她想什么,可同为男人,他还是能分得清祁韬的情绪,那种压抑着、又极力不去在意的情绪,显然不是心甘情愿另找对象,他心里极度厌恶,又没有说的太清楚。
他的余湘湘已经很聪明了,没必要让这件事烦她。
等到年节终于过去,生活节奏全面恢复,余湘还有些舍不得这热闹祥和的氛围。
宁勉一针见血:“难道你还想给别人家小孩儿发红包?”
“那还是算了。”
开学后将圈圈送回到宁老太太处,圈圈很不舍得小乌龟圆圆,干脆将一快一慢都给送过去,宁家地方大一点,小乌龟到了新地方喜欢到处乱跑,有时候谁也找不到它去了哪儿,每到这时候都是圈圈站出来把小乌龟找出来。
“它们俩感情真好。”
“不过小乌龟吃的不欢,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气的关系?”
小乌龟有些异常,但这会儿去哪找兽医,余湘翻过一些动物相关的书籍,但根本上就是个门外汉。
问长风,长风似乎一问三不知。
“你是不是故意不告诉我圆圆的情况,你巴
不得它死是不是?”
长风飞快的否认:“不是。”
余湘不相信:“你心里肯定藏着事,算了,我不求你,回头我找个懂乌龟的。”
长风犹犹豫豫的问:“你该不会是要去找祁韬吧?”
“我找他干什么?”
乌龟和祁韬又没有关系。
长风:“他家里养过一只乌龟啊。”
余湘恍然大悟,随后很冷漠地说:“还是算了吧,回头看看小乌龟的状况,可能是小时候受过什么伤害。”
长风迟疑的嗯了一声:“对,你说的没错,宁勉不喜欢你和祁韬过多接触,还是算了。”
“咦,你是在说宁勉的坏话吗?”
故意用激将法?
长风:“不是,我只是陈述事实,现在你们俩关系很好,一定不能破坏,他很爱你,我觉得你可以珍惜。”
余湘状似不在意的耸耸肩:“那就好,暂时这么处理吧。”
长风果然没再说什么,兴许是怕暴露什么?
不过宁勉记挂这件事,找一位兽医朋友问过,可能是小乌龟天生有点毛病,但影响不大,只要精神不错,就不用管它。
说实话,对小乌龟他们确实不如对圈圈那么精细,索性余湘决定等天气暖和了,看小乌龟冬眠解除的状态再做决定。
处理好琐事,余湘精力便放到学习上,顺带打听了学校公派出国的事情,去年走的人不多,还需要层层挑选选拔。
长风果然很好奇,按捺不住从吊坠里冒出来:“你想出国留学?”
“说不准,我总不能为了你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任务,呆在燕城原地踏步吧?如果我将来和宁勉离婚,出国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
长风沉默的思考,而后赞同道:“我觉得你想的对,虽然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任务结束。”
余湘托着下巴发愁:“你还能不能行了,连个准话都给不出吗?”
长风回答的很悲观:“找不到闯入者的话,可能一生就这么过去了吧。”
“咦,那你对小乌龟很排斥,还提以我去找祁韬问情况,是不是怀疑祁韬是闯入者?”
长风:“我很不确定,你愿意帮我查实?”
余湘耸耸肩:“我怎么帮嘛?难道说重新和祁韬联系?先前都和人拉开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