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震撼已经太多了,他除了卧槽已经啥也说不出来的。
“进来……”
祁少言推开门,一股子霉味扑鼻而来,让一向追求高端生活品质的他一边捂住口鼻,一边往虞翎那里跑过去:“虞翎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着?”
曹瑞年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不敢离开太开距离:“虞翎……不对,改叫你大师了,这里……解决了?”
“要看吗?”虞翎想到一会儿还有要问的问题,问完这句话后就把手指放到嘴里……
“虞翎不要!我们不看!”
“看啥?”
这两声音极好分辨,但虞翎也只是象征性的问问而已,所以还是把自己手指咬破,然后伸出带血的手指对着祁少言伸过去……
忘记了往后退的祁少言,张着嘴刚要说‘不要……’
眼皮忽然感觉一阵凉意,他就不再也不敢睁开眼了。
“祁少?”
不明真相的曹瑞年虽然觉得虞翎咬破手指给人眼皮摸血的举动固然莫名其妙,可祁少僵硬的跟电线杆似得身板和紧闭的双眼也同样让他摸不着头脑;
不等他问什么,虞翎的手指就抹了过来,眼皮子冰冰凉凉的,沾了血的眼皮让曹瑞年很不舒服就要伸手去擦……
“别擦!睁开眼看看就知道这里怎么回事了。”虞翎清冷的声音传过来,阻止了曹瑞年的动作;
“睁开眼……我的妈呀!这究竟是个什么鬼东西?”曹瑞年刚一睁眼就被眼前忽然出现奇奇怪怪的东西给吓了一跳;
要不是这种东西身上捆了一层白线一样,超出他理解范围的线状物,跑会成为他刚刚唯一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