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以后这谢支书也要看他的脸色做事儿了。
“老子今天不开了它,老子就是你孙子!”谢支书被惹怒了,朝着四周看了看最后示意大家给他找一根铁棒子,他要把那小的棺椁先撬开。
大家都等着看棺椁里的东西,也都纷纷配合着谢支书,还真的给谢支书拿了铁棒子过来。
谢支书对准那小个棺椁的缝隙就准备撬开,结果这铁棒子刚对准棺椁的缝隙,一个黑色的身影,直接就从外头飞了进来。
速度快的,让人惊愕,待他旋身落下之后,我才看清,居然是白流年。
他不是正在房里昏睡么,怎么会赶到这来呢!
而且,看他的脸色,似乎身体还是不大好。
“不准开!”白流年大声喊道。
“你又是谁,难道说,这棺椁是你家的?”谢支书上上下下仔细的把白流年给打量了一翻,白流年不是我们村的人,他自然是认不出白流年是谁。
“白流年,你过来。”我怕白流年惹祸上身,这件事,跟我们并没有什么关系。
“你若打开这棺椁,我们大家都可能会死。”白流年依旧是立在谢支书的面前,一字一顿的说道。
谢支书听了,先是脸色大变,然后故作镇定的说道:“你少在这吓唬人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说这种话,你以为我会相信么?”
“你若是不信,那就打开试一试便知。”白流年指着那红色的棺椁,对谢支书说道。
谢支书艰难的咽下了一口口水,那小小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了一会儿,然后便咳嗽了一下。
“要不这样,我呢,也不想为难大家,今天这棺椁就先不开了,但是,明天早上在集合的时候,必须要有人站出来认领,否则我就把这棺椁开了,尸体也拉倒火葬场去烧。”谢支书很是大声的宣布。
大家开始议论纷纷,有些人是在说谢支书胆小,有些人则是在讨论着,这棺椁到底是谁家的。
只是无论是谁家的,这棺椁在我看来透出一股邪气。
谢支书宣布完就一口一个“晦气”的走了,而我则走上前去,本想询问白流年是否知道这棺椁的由来,但是,走上前一看白流年的脸色发青,便连忙扶住了他。
“你的气色很难看,我带你先回去休息。”我扶着白流年,对他说道。
他却是摆了摆手:“我要在这守着。”
“在这守着,为什么?”我望着他,狐疑的问。
“这棺椁有问题,昨晚我就看到了一束红光冲天,掐指算了算,只怕这村里要出大事儿了,今早也听到了你们村的广播,所以跟来看看,没有想到居然是三个邪棺。”白流年看着三个红艳艳的棺椁面色凝重。
“邪棺?”我虽然能感觉到这棺材有邪气,但是,只是隐隐的透出一点,说是邪棺未免太武断了。
“这棺椁,还是被高人下过符咒的,你看这。”白流年指了指棺椁盖子侧边的位置,我眯着眼仔细的一看,果然,有一排排我完全看不懂的字符。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棺椁里头也应该有符咒,这里头的东西,若是现在放出来,就连我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白流年说罢,便眉头紧锁。
而我则是抿了抿嘴唇:“那,那,现在该怎么办,是不是埋回去就没事儿了,这东西看起来有些旧了应该埋在村里有些年头了。”
我在想既然埋在这多年,村里都没有出事儿,那就索性直接再埋回去。
“不行,已经被挖出来了,说明埋葬棺椁的坟地阵法已经被破了,除非重新布阵,否则,就算埋回去,只怕也是后患无穷。”白流年说的很是认真。
说罢他还推开我的手,走到这三个棺椁前头都分别仔细的察看了。
村里还有几个没走的叔伯听了白流年说的那些话,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白流年,其中就有疯疯癫癫的三爷爷。
今天的他非常的安静,听白流年说话的时候也异常的认真,最后居然还朝着白流年走了过来。
然后“噗咚”一声,直接就跪在了白流年的面前。
嘴里大声的喊道:“大法师,我们错了,我们错了,当年是我们错了啊!”
三爷爷大声的哭喊着,白流年也是一怔,盯着三爷爷看了一会儿之后,摇晃了一下脑袋,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可惜了一双阴阳眼!”
白流年告诉我,这三爷爷的命格本也是能通灵的命格,属阴,但是,有些人是承受不了这种命格的,活活的被吓成了疯子,三爷爷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