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介绍更好的合作渠道?
这些东西都是虚的。
反正,目前,蒋根花跟季雪合作的非常和谐愉快,为什么会自断财路,去挑战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就算真有更好的合作渠道,那也得一切从头开始,最后能不能合作下来,那还得另说呢。
蒋根花又不是第一天做生意,她也算是久经商场,要是能被这么点薄利诱惑,那就算白干了这些年了。
蒋根花白了她一眼,过后,也跟着笑了,“就算再多加钱,我也不乐意啊,咱俩谁跟谁啊。”
“当然,那人真蠢,太低估咱们的关系了。不过,收买你的是谁啊?”季雪故意问。
蒋根花单手托腮,陷入了沉思,缓缓道,“其实,不瞒你说,一开始,那人过来跟我说这事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得罪了谁,想故意给我下套呢。”
她想着,她现在的三个店,生意红红火火,如日中天的,肯定会引起不少人的嫉妒。
所以,想给她下套,她若眼皮子浅,见钱眼开,答应了。
虽然能拿一万块,但是,与季雪终止合作,那么,后续渠道没有。
她的毛巾店和女装店岂不是就玩完了?
那损失,就光是前期的投资,店面租金、装修、铺货等,可就不是一万块能弥补的了。
后来,她还给王进财打了电话,质问是不是他闲着无聊故意给她找事呢。
结果,人家王进财在电话里大叫,说是也有人到他那了,给了他两万块,也是让其与季雪终止合作,并且答应会给他更好的资源之类。
一听王进财那话,蒋根花气的捶桌子,凭什么给王进财两万,却给她一万?她是比他差?
两人在电话里大吵了一架。
吵的嗓子都疼了,王进财才跟她说,让她今天来找季雪,说一定是有人想搞季雪,并非针对她俩。
让她给季雪提给醒。
王进财今天有事来不来,所以,蒋根花一早驱车就来到毛巾厂找季雪。
“季厂长,我跟老王一致认为,那人的目标是你。所以才问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哦,或许吧,谢谢你跟王老板了,我心里有数了。”季雪道。
蒋根花还一再提醒,“那你可得多留个心眼啊,这生意场上,见不得人好的事多着呢。你现在的两个厂子发展的这么好,眼红的人一定大有人在。”
“嗯。”季雪点头,“我会留心的。”
蒋根花这才放心。
圣诞节前夕,毛巾厂的新品认购会如期举行。
除了保留上一年的乒乓热身赛之外,又多加了几个文艺项目,像相声、小品等。
当然,酒水点心也管够。
档次比去年高了不少。
除了一些老客户之外,又邀请了一些新的商家来。
现场,即可下单认购。
自由环节时,季雪举着酒杯,带着几个厂里的骨干,跟几个老客户敬酒时。
其中一个,拉着季雪到一旁,小声跟她说,“季厂长,有件事,我想让您知道,前两日,有人找到我店里。”
剩余的话,跟蒋根花说的差不多。
最后,这位客户还跟季雪表忠心,“季厂长,我们相信你的为人,更相信你的实力,跟你合作的这一年来,我们的生意非常不错。我们也是希望能和您长期合作下去的。”
“多谢,我和我的厂子,也绝不会辜负您的信任。”季雪举杯致敬。
这边认购会结束,季雪刚回办公室,电话机响了。
一接电话,就听刘副厂长焦急的声音,“厂长,你能不能过来一趟?车间这边出事了。”
“好,我马上过来。”季雪挂了电话,跟助理小李交代一声,立刻骑车去了制衣厂。
制衣厂这边,刘副厂长就等在厂门口,一见她来,忙迎过来,急切的问。
“毛巾厂那边认购会办的怎么样?还顺利吗?”
“顺利。车间出什么事了?”季雪推着车子往厂里走,一边问。
刘副厂长道,“是张蓓。她一早哭着来找我,说是有人前两天找到她,让她在咱们的衣服里做手脚。”
季雪心下一惊,整张脸都变色了,“做了什么手脚?”
“这个。”刘副厂长拿了根针出来,神色同样凝肃。
“那人找到张蓓,给了她五千块,让她将这根针,放在衣服里。”
说到这,刘副厂长也是愤怒,“太可恨了,谁会想到这么毒辣的办法来害咱们?”
她们这厂子,每天生产那么多衣服,这一根针要留在哪件衣服里,等这一批衣服发出去。
这根针若给顾客造成意外。那么,轻则,整批衣服可能都会被退回来,重则,不知要背负怎样未知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