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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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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被权臣娇养了 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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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掌柜进屋给姜莺褪下衣裳吓了一跳,女子雪肌腻理,嫩如羊脂,可惜现在背部都是一条条被硌出的红痕。有深有浅,她看着都疼。

“小娘子皮肤娇,这都是怎么弄的?”

姜莺也不知道,兴许是她背靠着马车睡觉那会,车门硬邦邦的,晃来晃去背就疼了。女掌柜出门取了药膏,一点点给她涂抹。

抹完还责备道:“外头那位是你的夫君?这也太不体贴了,让你扮作男子伤了脊背,还不帮你上药。这样的男人趁早换个,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闻言姜莺立马维护:“岂会,夫君待我极好,不过就是有时候奇怪了些”她都看过夫君的肩膀,胸膛了,夫君为何不愿帮她上药呢?莫非是嫌她的背丑?

这么想着,女掌柜已经上完药膏帮她穿好衣裳,出门狠狠瞪一眼王舒珩,顺便扔下那盒药膏,教训道:“好好疼疼你的小媳妇吧,不然人早晚该跑。”

姜莺的娇气,再一次刷新王舒珩的认知。他不明白,为何靠着马车都能被硌伤。不过看姜莺趴在床上可怜兮兮的模样,王舒珩又有些愧疚。

他走过去,问:“还疼不疼?”

姜莺摇头,马上又点头,说:“夫君让我抱一抱就不疼了。”说着已经伸手朝他靠近,像只猫一样,天生就会撒娇。

“明日就到白沙镇,给你一床毯子垫着先忍一下,到了再想办法。”王舒珩哄着她,又骂了一句:“娇气!”

姜莺抬头,撅着小嘴瞪他:“我娇气不也是被夫君养的?这可怪不着我。”

第29章 心跳

一众人马车队, 终于在翌日午后到达白沙镇。

姜莺坐在马车前室,好奇地打量这个陌生的地方。白沙镇位于河道与海的入口处,空气中弥漫着咸咸的海风味道。镇子河道交错, 船只如梭,许多商户以船为铺面, 正卖力地吆喝着。

果子,鲜花, 手工饰品,各种小玩意儿看的人眼花缭乱,姜莺头一次出远门觉得新鲜, 不禁多看了几眼。一侧的车夫逗她:“小郎君觉得这些船只好看?”

“好看。”姜莺点头, 仍是不住地张望。

车夫忽然凑近, 笑的不怀好意:“等晚上更好看。别看这些船只现在简陋, 晚上就会挂起红灯笼, 姑娘收拾打扮一番在船头招客进去快活。”

姜莺不解:“她们招客去船上做甚?”

喝酒吗?她这样想着,只听车夫哈哈笑了两声,“小郎君年纪小, 让你家殿下带你来几次便知道了。”

姜莺抱着她的小毯子又瞧了几眼, 好奇是真的,不过累也是真的,在硬邦邦马车上坐一天她浑身都疼。

不多时, 驿馆到了。

白沙镇虽然不比临安,但也算富庶之地。驿馆坐落在镇子中央, 占地颇大一片旖旎风光,假山,池塘,楼台宇榭错落相连, 不时有客人走过,皆身着绫罗一看便知身份不凡。

驿馆里面分为不同等级的院落,王舒珩一行人皆被安排在最大的一座,每人一个房间,随行的小厮,丫鬟住在后院。姜莺背上她的小包袱要跟着人流去后院,不想又被王舒珩叫住了,语气凶巴巴的唬她:“你打算去哪儿?”

姜莺顿了顿,乖乖道:“车夫跟我说屋子在后院。”

后院男女分开住,且住的都是通铺,王舒珩哪里放心让她住那种地方,扮作男子也不成。眼下院落里人多,大伙忙忙碌碌搬行李,王舒珩面容冷峻,道:“你住去后院,晚上还怎么伺候?进来!”

说着头也不回进了屋。姜莺在原地站了会,才明白过来夫君的意思是要自己与他同住,她心里一阵窃喜跟上去,同行的人却觉得她命苦。

有不知情的小厮道:“那小郎君细皮嫩肉能干活?昨日用午膳时我以为殿下待他好,没想到现在就被骂了。”

车夫也向姜莺递来一个同情的目光,姜莺不好意思笑笑,忍住内心小雀跃步子轻快地进了房间。

房间不大摆设却齐全。一张雕花拔步床,三只木柜,一张桌子和几只案几。除此之外里头还有个小隔间,是专门给小厮住的。里头一张罗汉床,两只圆凳,这便是姜莺要住地地方了。

她放下包袱摸了摸床榻,有点硬。正想着,王舒珩便从那张拔步床上抱了两床垫子过来。他放在姜莺的罗汉床上,问:“会不会铺床?”

姜莺理所当然地摇头,她又没做过。闻言,王舒珩似是笑了下,他觉得自己带了个祖宗出门。没有办法,只得倾下身子,将罗汉床收拾好,说:“晚上你睡这里。”

倒不是姜莺眼馋那张拔步床,而是她想距离夫君近一些,遂挪着小步子靠近拉拉王舒珩袖子,“就不能一起睡吗?”

“姜莺!你又撒娇!”

姜莺唔了声,不睡就不睡,反正能和夫君在一个屋子她也满足了。眼下她是伺候的下人,被人发现也挺不好的。王舒珩出去后姜莺在床上趴了一会,只听肚子饿的咕咕响。

正巧,王舒珩来叫她说一起出去用膳。眼下已至傍晚,夕阳余光照在她的脸上,有一种光影交错的美感。

姜莺起了身子,“不在驿馆吃吗?”

“你不想出去逛逛?”

闻言,姜莺自然而然想到白天车夫同她说过的船只。晚上姑娘们请客人去船只上做甚呢?她有点好奇想去瞧瞧,反正也快天黑了。

两人出了驿馆,街上人流如织姜莺有点怕,她紧紧跟在王舒珩身侧,快把身子贴过去了。

王舒珩垂眼瞧她,终是牵起了她的手,说:“跟紧。”

这是夫君头一次主动牵她的手,夫君掌心温厚,姜莺能感受到对方厚厚的茧,虽然硌的有点疼,但她喜欢和夫君牵手。姜莺脸一红,偷偷瞧了王舒珩几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街上商贩很多,两人边走边逛,完全没注意身后有人偷偷跟着。

程意老家在白沙镇,过几日正值祖母七十大寿,程家便举家从临安来白沙镇庆贺。这日他出门置办祖母寿辰所需物品,不经意间忽然发现一个熟人。

王舒珩个子高,程意先看到的是他。想起当日在王府门口挨的那顿棒子,程意不由拳头一紧。在程意心里,虽然姜莺是自己哄骗进王府的,但沅阳王也有责任。他竟没拒绝莺莺,还利用姜莺失忆故意诓骗。

这些天程意愧疚难当,他一面恨自己害莺莺丢了性命,又恨沅阳王人面兽心。这么想着,他就多看了几眼。看着看着,程意发现不太对劲。

沅阳王身后跟着的那个小厮怎么那么像莺莺?

身量纤细,唇红齿白,虽是个男子,但与姜莺好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程意跟在两人身后,正好此时王舒珩停下,姜莺想看一旁商贩卖的面具。

姜莺拿了一只兔子面具,仰头问王舒珩好不好看,那瞬间,恰好让程意看清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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