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如果那一天的那句话事后被王知意早点记起的话,再后来她就不会那般伤心欲绝了。
等王知意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夕阳西照,她似乎睡了很久,脑海中仍然残留着昨天夜里最后的一点记忆。
隐约记得仿佛有人说了什么,自己想去探究其中的意思,却被他们反过来嘲弄一定是肏得少了,居然还有精力问问题。
她到底问了什么?王知意越想越头痛,总觉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然而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嘶~”王知意挣扎着起身,可全身却像散了架似的疼,她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一看,果然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各种痕迹,连小嫩穴也肿得不像话。
“吱呀”,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王知意抬头,只见那人穿着一件纯白色衬衫,戴金属框架眼镜,打理精致且一丝不乱的头发,是方明昭。
方明昭手中端了个托盘,上面摆着一碗白粥还有一小罐药品,他来到王知意身边坐下,那种清冷凛冽之气瞬间把她笼罩起来。
过去的十几二十年,王知意几乎没见过哪个人可以这般毫不收敛地释放自己周身的气,能这样做的人,要么有足够的资本,要么完全是一根筋。
显然方明昭不属于后者。
“你睡了一整天,我还以为明天才会醒呢!到底是年轻身体好啊!”方明昭嘴角噙着笑,伸手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王知意的头。
王知意很想说,您还是别笑了,我害怕。但最终也没敢说出来。
“南行,南行他怎么样了。”
“他好得很,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来,把腿张开。”方明昭说。
王知意:???你是禽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