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在她身上的力气并没有小,他不重不轻地在洁白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喻星一缩,他被夹得舒服了,又闷哼着落下一巴掌,浅浅的红印浮现,随着震荡的臀肉一抖一抖。
“以后再对别的男人笑得这么甜,我就把你绑在床上,操你,操得你下不了床,听到没有?”
想起来就很气。
“唔嗯……啊……”
他不甚满意,放任自己匆匆释放了一次后,又机具耐心地替她清理,冲澡,把战线转到了卧室。
喻星的皮肤呗热水冲刷成了浅粉色,柔软的单人沙发里堆迭了两个枕头,她靠在上面,清楚看着埋在她双腿间起伏的男人的动作。梁屿甚至不愿意让她的嘴巴闲着,一只手在底下拨开稀疏的毛发,好让他的舌头舔舐到凸起的小豆子,另一只手撬开了她的嘴唇,把食指和中指插了进去,挑逗般刮蹭她的上颚,喻星受不住,轻轻咬住他的手指,带有讨好的意味,慢慢吸吮。
他轻喘,感叹她的迷人。身下的手指插进去两根,微微曲着扣弄,舌头没有放过那颗肿胀,边吸边舔,还没有一分钟,甬道便开始收紧,绞着他的手指,她的叫声提高了音量,双腿无意识地夹住他的头,双手又略带惊慌地想要推开他。
梁屿知道她要潮吹了。但他脑子里的疯狂想法驱使他嘴里和手上的动作都没停,喻星尖叫了一声,腰臀不能抑制地抬高,嘴里喊着让梁屿快走开。
下一秒,体内的酸胀达到至高点,全身瞬间发麻,她鼻子一酸,水淅沥沥地喷了出来,全被梁屿吸吮完了。他微张着嘴,舌头一下一下从穴口舔到阴蒂,喻星被刺激的不停往后缩,水一点一点的往外喷,阴蒂酸地发疼,她哭喊着求他停下来。
梁屿最后在穴口出用力吸了两下才退开。
喻星羞得把脸埋进靠枕里,长发披散挡住了她的脸,下身痉挛得一抽一抽,嘴里呜咽着骂他不要脸。
始作俑者直起身,舔了舔嘴唇周围,把下巴上的液体蹭在她的胸上,再去吸吮。
喻星全身脱力,大张的双腿夹不住他的腰,那根已经硬得像棍子一样的东西,茎身轻轻蹭在湿漉漉的穴口处,才几下,整根东西就变得滑腻。
“是不是很难受?”
喻星像是被绑在了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反复横跳的海盗船上,说不出话来。
梁屿体贴地说:“那休息会儿。”喻星点点头,被他抱到了床上,但下一秒,那根沾满了甜腥的东西高耸地立在她眼前时,又听见他说:“有没有口交过?”
喻星抿着唇摇头。梁屿下了床,站在窗边,勾着唇,手掌按着她的后脑勺渐渐施力。“让你下面休息一下。”
换作是以前,喻星已经甩脸走人了。但她现在却慢慢坐直,顺从地握住滑腻的茎身撸动,看着梁屿皱着眉轻喘的表情,在他无声催促的目光下,缓缓低下了头。
混合着两人味道的奇怪气味充斥在鼻间,她舔了一口,蹙眉,他迫不及待挺着胯,她又舔了一口,顶端渗出的液体有点咸,舌尖滑到冠状沟那儿舔舐,她一点一点把半根东西都含了进去。
梁屿腰眼都麻了,他微微低头看着那张诱人的红唇生涩地吞吐,眉头轻蹙,节奏也不流畅,但他看着却是无比刺激,不自觉地挺胯,又小心翼翼不让自己吃粗长过于深入,把她弄疼。
十几下之后喻星的嘴巴就酸了,口腔里的唾液堆积,她下意识吞咽,龟头在她的喉咙处被挤压,梁屿忍不住叫了出声,喻星抬头,看见他请仰着下巴,表情痛苦又享受。
她收缩着口腔,上颚的凹凸刮着他敏感的龟头,那只柔软的小手握住没含进去的根部一起撸动,他不禁喟叹喻星不愧是个尤物。快感直冲脑门,熟悉的射意逐渐升起,他的东西已经变得涨红,喻星累了,速度慢了下来,他按着她的脑袋操进去,每一下都到她的喉头。
眼角溢出一点生理性泪水,满足了梁屿内心的爆虐因子,他一边轻声哄道,再一会儿,一边胯下动作不停。喻星嘴里的唾液来不及吞下,被带出了嘴角,好不容易吞了下去下一秒喉头又被顶开。
他按住她的脑袋,粗长就卡在口腔里透一动不动,他剧烈喘息,像是在忍耐。喻星偷偷又吞了一口唾液,嘴里的东西微微跳动,突然撤了出去。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推倒,梁屿抓过丢在一旁的套套撕开戴上,涨红的欲望只在穴口处试探了一秒,就整根没入。
“呜……好涨……”
梁屿进去之后没敢动,他刚才在她嘴里差点没控制住射了进去。但是喻星又不肯了,她悬空的双腿主动勾住他的腰身,两人相连的地方没有一丝空隙。
梁屿缓过神来,开始往她身下撞,一下比一下重,水声大得让人害羞。
“你的水刚才还没流完?”
这人的污言秽语好像一次比一次离谱,喻星每次都觉得自己已经耐受了,但下一次听到还是羞得面红耳赤。
“那再喷一次吧。”
深处被他发了狠地顶,撞得她觉得胯骨都有点生疼。他却是越来越放肆,九浅一深地找她的敏感点,在她颤抖时狠狠地碾,她被操哭了,他心疼又舍不得停下,带着她的牙印的手指给她拭擦眼泪,把她的泪水沾在她微张的嘴唇上,轻轻揉搓,指尖暧昧得要进不进的样子,充满暗示。
乳波跟着身下的节奏晃荡,他掐住上面凸起的乳尖揉捏,喻星爽得呻吟声都变了调。他像是玩上了瘾,把乳尖拉扯起来又松开,尖锐的快感让甬道一下又开始紧绷,紧箍着他。
梁屿爽得仰着头无声地骂了一句fuck,快意一路从脊椎开始上升,他低头看,喻星已经挺着腰紧绷着下腹。
“要到了?”
喻星胡乱地点点头。“你、快点……啊!”
梁屿放开了动作,狠狠地抽插,她的一声尖叫,相连的下身又喷了一股清液,梁屿放任自己在她的深处释放,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和她的绞紧。
爽得眼前一片空白。要命。
汗涔涔的两具身体贴在一起温存了片刻后,才愿起身清理。
前一晚做爱做得跟打仗似的,第二天喻星瘫在床上起不来,梁屿去上班时她眼睛都睁不开。迷迷糊糊醒过来,客厅外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把脸埋进枕头里,依稀记得梁屿早上出门前对她说过,今天会有阿姨来打扫卫生。
五秒后,她惊得从床上弹了起来,昨晚两人的战线从玄关到了卧室,玄关的柜子上的小摆件被他们弄倒了一片,有的还掉地上了,两人的衣服肯定也丢得满地都是。
清洁阿姨肯定腹诽:这家人怎能如此淫乱。
她万般不愿地爬起来洗漱,慢慢吞吞好一会儿,又扶着腰把卧室的狼藉收拾干净,听见外面似乎已经安静下来了,想着清洁阿姨已经离开,才开门出去。
喻星径直走了两步,厨房的锅里正咕嘟咕嘟地烧着,她僵硬地朝那边扭过头,入目的是一位体态丰腴,表情温和的阿姨,正拿着汤勺,笑吟吟地看着她。
作者说:
妈的这作者开的车怎么越来越收不住油门。狗头.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