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到了一个他没见过的喻星。他唇角微勾。
训练赛打了叁把,复盘会开得很快,教练简短地指出了不足之处,更多的需要等喻星把选手的个人录屏再过一遍,拿到更多数据才能详细去说。喻星没有离开训练室,直接在里面开始做数据,梁屿没有打搅。
到了十二点多,喻星才按着僵硬的肩膀踱步回房。浴室里有香薰精油,喻星毫不犹豫倒进了浴缸里,悠然地泡了个澡。浴室门就在她昏昏欲睡之时打开了,梁屿头发半湿,一身清爽,一脸坦然地走近,半蹲在浴缸边上,伸手撩起她浸在水中的头发。
“别泡太久,水温有些凉了。”
喻星懒得问他是怎么进来的了,轻哼了声,指了指架子上的浴巾,梁屿回身给她拿了过来。擦干身体吹干头发,这事儿他做得还挺顺手。
喻星躺在柔软的床上,撑着头问他:“熟练工噢。”
他笑而不语,脱了拖鞋也上了床,把她半压着亲。喻星表现得柔顺,卷着舌尖回应他,肩上的吊带不多时也被他挑下,湿吻从嘴角一路向下,在饱满的胸前布满水渍。
酥麻感在乳尖扩散,喻星的脑袋开始混沌,梁屿的鼻息渐渐加重,含着她乳尖的动作也渐渐变得粗暴,略微尖锐的疼痛激得她叫了出声。
“啊!”
胸脯不自觉地向他挺起,身下也变得湿濡。喻星眯着眼抚上他的腰侧,吐气如兰。“可以了……”
睡裤被扒下,他打开她的双腿,手指在阴蒂上快速拨弄,晶莹的液体肉眼可见越来越多,把他的手掌都沾湿了。两根手指在她里面一下一下地扣弄,喻星咬着唇弓起了腰,小腹绷紧。
她要高潮了。
梁屿手指不停,另一只手扒下自己的裤头,肿胀的欲望竖立在腿间,还未等他开口调侃她今晚怎么这么快,手指就被她的软肉猛地吸住,他想拔出手指让自己进去,甬道里蠕动收缩反而将他的手指越咬越紧。
他知道如果是他的性器在里面,这个时候会有多爽。他吸了一口气,一下把手指抽出。挺着胯把肿胀的顶端推了进去。
太他妈紧了。
紧到他想不管不顾地全部入进去,打开她的腿就开始抽插。
喻星缩着身子,穴口进了一个头,已经很涨了,但她的身体还想要更多,腰身不住地向前挺,又还记着他还没戴套,只能咬着他的肩膀催促:“套呢?”
梁屿在床头摸了一会终于翻出了套子,粗鲁拆开戴上,下一秒就长驱直入。
“啊嗯……太深了……”
“不舒服?”
喻星红着脸不答,梁屿轻笑,入得又深又重。
原本梁屿没想做,这一天无论是费体力还是费脑力,喻星都挺累的了,他想着亲亲她逗逗她尝个甜头,但见了她眯着眼对他说“可以了”的时候,还是没忍住。
喻星刚泡完澡又高潮,身体还有些发软,被他掐着腰在床上浮沉,舒服得闭着眼娇喘。梁屿也没折腾她太久,听她嗓子有些困倦的嘶哑,就搂着她狠狠冲撞了十来下,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第二天,梁屿白天在忙自己的事,晚上回到度假会所看选手训练情况,训练塞结束后便先行离开了,等喻星做完数据回到房间,看见那位本应在自己房里的人现在却只穿着浴袍坐在她房间的书桌钱拿着笔电开视频会议时,她知道是自己天真了。
深夜压着她做,清早再堂而皇之在她房间里人模人样地出门上班,喻星在半睡半醒间看着他出门的背影突然悟了,这大概就是梁屿给他们每个人都安排了独立房间的目的。
前一晚,梁屿做完给她冲澡的时候,喻星腿间红了,血顺着水流下来,他蹙眉,关了水把她擦干抱了回去,喻星迷迷糊糊又上了床,腿间的粘腻好像都没洗干净。坐起身就看见梁屿凑在她那里盯着看,她脸爆红,双腿一夹,怒嗔:“你干嘛啊!!!”
梁屿表情有些心虚,“你流血了,我看看严不严重。”他现在就是非常后悔,他今晚应酬喝了点酒,回来房间没见着人,进了浴室就看见雪白的胴体,抵着她就在里头做,可能太激动没控制好力度,
喻星一头雾水,她推开梁屿跑进浴室,一分钟后她在里头喊梁屿。
“这里便利店有卫生巾的吧?”
他一顿,后知后觉舒了口气。“有,要什么牌子,我让人送上来。”而后又觉得脸皮烧得慌,干脆直接拿上房卡出了门,“我给你去买吧,你牌子发我微信。”
乌龙过后,酒也醒了,把月经当成是受伤这事儿还挺丢人。
喻星:“……”
作者说:
小梁总:我白天上班,晚上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