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这是怎么了?
这一次怎么闹得这么凶?
这可咋办啊?
白间抬手轻轻拍着自己的心口,平复自己的情绪,可心跳却依旧剧烈得像是随时都能从嘴里跳出来似的。
主子和薄律师这一次吵得这么凶,以后他可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piapia!
薄倾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收拾收拾就走人了。
席靳衍这个神经病!
还什么……吃醋?
我吃你个大头鬼,我一个大老爷们,我会为了你吃醋?
特么的孩子都生了,还有什么好吃醋的?
你可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薄倾会为了你吃醋?
我至于跟那两个女人争风吃醋?
我……
我五年前就睡过你了好吗?
我要是吃醋的话,早就把你灌醉了再睡一次了,还用跟她们置气?
真有意思了,切……
上了车,薄倾就一脚油门出去了。
拜拜了席靳衍!
出了地下停车场,薄倾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
反正短时间之内,她都不想再看到席靳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