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倾笑得倾城邪魅,一脸无辜。
自己把陆曼桢这一桩桩破事,全给抖出来。
陆曼桢:“……”
王祖茵:“……”
这个薄倾听上去是在为陆曼桢讲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陆曼桢做的,只是陆曼桢不承认而已,大家都心知肚明。
陆曼桢听着薄倾的话,脸色黑得厉害,小手攥紧,指甲嵌入手心,该死的薄倾。
他这张伶牙俐齿的嘴儿,简直是让自己恨惨了。
陆曼桢就觉得薄倾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狠狠地甩在自己的脸上,打得自己脸颊啪啪的响。
……
原来陆曼桢还做过这些事情。
王祖茵脸色也有些难看,意味深长的视线扫了一眼陆曼桢,随即,唇边露出了一抹得体的笑容,“不管怎样,曼桢和薄先生都是律师,以后肯定还是要因为案子对簿公堂的,还希望薄先生见谅才是。”
王祖茵不由得重新打量起薄倾来,这薄倾不是善茬,本事不小。
……
薄倾粉唇勾出一抹完美的弧度,“伯母说的哪里话,大家都是律师,即便那些事情真的是陆大状做的,我也不会放在心上的,毕竟每个行业都有竞争,我是理解的。”
王祖茵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虽心生不悦,面上还是保持着优雅得体的笑容,“谢谢薄先生了。”
……
“吃饭吧。”席老夫人这时开了口,微凉的视线扫了一眼陆曼桢,随即笑眯眯的,秒变和蔼可亲得看向薄倾,“薄先生,你多吃点。”
刚才,薄倾说的那些话,席老夫人自然也都听明白了。
陆曼桢在背后动了这么多的手脚,但是这会,那个女人却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副白月光的模样,她这辈子最讨厌两副面孔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