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没必要花钱的,郑庭也选择尽量不花钱。
茶花看着破洞的地方,小脸也滚烫的很,这....这人到底是怎么穿的,哎。
“那先放着吧,等我明天在给你补。你以后若是没裤子穿了,你就去镇上扯几块布料回来,我给你做。”她每次去镇上都有阿娘陪着,她不敢帮将军扯布做裤衩。
“成,以后我自己扯布回来让你做。”郑庭道。
“嗯,裤衩就选那种细棉布。”茶花说罢,又道:“时辰不早了,睡觉吧。”茶花心疼郑庭半夜回来,一直不停催促。
“你先睡,我等下就回来。”郑庭一路回来满身是汗,现在衣服还有些潮,身上的味定然难闻的很,他还是决定去洗洗。娇小姐爱洁,这闺房也香的很,他不能给弄脏了。
“你去哪里?”茶花见郑庭这么晚还要出去,连忙问道。
“我去河里洗个澡。”今晚半夜回来,他就没打算惊动许夫子和师娘,毕竟半夜回来,且又不是放假,难以解释,他不想平添麻烦。
“啊,去河里洗澡?别去了,睡了吧。”茶花知道郑庭在家里洗澡,容易惊醒阿爹阿娘,但去河里洗澡,想想都担惊受怕的很。若是他一不小心掉下去了,那可怎么办。
“没事,我小时候一直都在河里洗澡的,水性特别好,我快去快回。”
“我.....”
茶花还没说完,郑庭已经跑出去了。
茶花见此,也急了,将军虽然从小就在河里洗澡,但她还是不放心,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大意呢!这般想着,茶花也顾不得许多,连忙穿鞋下床跟了出去。
一路小跑着,茶花气喘吁吁到了小河边,只见将军已三下五除二把衣服扔到了河边,然后穿着一条粉色的裤衩下了河。
茶花看着他穿着那粉色裤衩,怎么看怎么想笑。如今的将军已经长成了一副精壮身子,浑身腱子肉,看着极有爆发力。这样一个充满阳刚的男人穿着一条粉裤叉.......
也怪她大意了,缝制裤衩这种事情她居然忽略了,算下来这粉裤叉将军都穿了将近两年了,难怪他要买新的。
郑庭刚下河就感觉后面有人看着他,转过头一瞧,就见茶花在河边上等着他。郑庭一股热血直冲脑门,娇小姐怎么跑来了?
郑庭一张小麦色的脸燥的通红,耳朵都在充血。饶是他和娇小姐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也只是点到为止,这般被娇小姐瞧着,他真是.....真是......
最主要的娇小姐的眼神,她看一两眼也就算了,还偏偏....偏偏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好像生怕他掉下去似的,弄的他浑身不自在。
茶花可不知道将军此时的尴尬,她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就怕他出现意外。在她心里将军就是她的男人,她看自己的男人也没什么不行的。反正以前又不是没看过。
郑庭快速洗了个战斗澡,不敢继续在河里待下去了。上岸快速穿好衣服,对茶花道:“我就是出来洗个澡,你跟出来干嘛?我不是跟你说我熟水性吗?”
“我....我不放心。”不管他熟不熟水性,她都不放心他。
“哎,回吧。”郑庭无奈叹了口气,他真是败给这娘们了。
两人悄悄咪咪回到房间,郑庭道:“我回去拿条裤衩,很快回来,你先睡。”他之前穿的裤衩湿了,得回房间拿一条干净的。
“嗯。”茶花这次没有阻止。
郑庭去的快,回的也快,片刻功夫就回来了。
茶花给他留了门,他很顺利的就进来了。
茶花早已躺在床上,还给他留了好宽的一个位置。
郑庭内心叹了口气,认命的走了过去。他今晚回来,本没想和娇小姐睡在一起的,按他原来的想法,他就在桌上将就一晚就行,可回来就听到娇小姐的邀请,他没出息的心动了,他就是个正常的男人,拒绝不了心爱女人的温柔乡。
茶花原先是穿着肚兜睡觉的,身上就盖了一层薄薄的被褥,可将军回来了,她还是把外衣穿上了,现在两人毕竟还没到那一步,茶花还是会特别注意一些的。
郑庭躺在娇小姐的床上,周围全是娇小姐身上的那种香味,好闻的很,也勾人的很。
茶花见将军一躺床上就跟条死鱼一样,也不和她说话,还离她老远,避她如蛇蝎一般。
茶花好不容易才见将军一面,哪里能忍受将军这般,她小手慢慢伸了过去,轻轻握住将军的手。今晚太晚了,她就不和将军说体己话了,但是牵个手应该没问题吧。
郑庭本来浑身就紧绷的厉害,偏生茶花还把手伸了过来,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郑庭顿时心跳如鼓,呼吸急促,额间青筋暴起。
他一个侧身,直接把茶花的双手紧紧按住,两人的距离无限拉近,茶花都能感受到将军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脸上,麻麻的,痒痒的,带着男子浑厚的气息。
郑庭看着茶花那娇软芳香的樱桃小口,真想不顾一切的亲上去,可理智还是战胜了他。这种时候,若是真亲了,那可能就无法挽回了。娇小姐如今出落的亭亭玉立,比以前的青涩可爱不知风情了多少,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当柳下惠。
他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个好人,他买书就已经动机不纯,若不是真心爱护娇小姐,他可能早就做了那个小人了。
“好好睡觉,不许碰我。”郑庭恶狠狠的低吼一声,然后躺回原来的位置。
茶花也感受到了他的紧绷,一时间不敢说话了。就是有些遗憾,不能牵着他了。
“知道了。”茶花也心疼他大半夜回来,想让他好好睡一觉。
茶花今晚闹到现在,也着实困了,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睡熟了,也可能是因为郑庭在她旁边的原因,她睡得踏实。
然而郑庭就没有茶花那么好命了,美人乡,英雄冢,郑庭快乐并痛苦着。
他在床上没躺一会儿,确认茶花睡熟了,他轻声起床,时辰不早了,他得回嵩山书院了,若是再晚,明天的早课他就赶不上了,且马车师傅还在村口等他,他得赶紧走。
不舍的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娇小姐,倾身在她额间亲了一口,这才轻手轻脚离开。
翌日,茶花醒来,身边早已没了郑庭的身影,旁边的床单早已凉透。看来将军已经离开了。
若不是床头还放着一包糖果,茶花都以为昨晚的一切是在做梦。她拿出一颗糖果撕开糖纸,把糖放嘴里。是酸甜的山楂味,很好吃。
一颗糖下去,茶花的心情也好多了,起床吃早饭,然后把将军昨晚留下的裤衩缝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