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那人家穿那个好不好看?”狐婉兮眯着一双弯成月牙般的眼睛,讨好地问:“怎么样,好看还是……阿嚏——”
还没问完好不好看,狐婉兮就打了个响亮的喷嚏。白驹伸手在她的额头上摸了摸,有点烫,眉头皱得更加紧了:“有点发热,你是不是睡觉蹬被子了?”
“才不是,人家穿了兔女郎装,就在厅里等你,天好冷……”
“你呀,回去赶紧吃点药,一天天的,尽瞎折腾。”
白驹连忙拽着狐婉兮回家,给她找出药服不,又给她倒了热水,让她盖好被子,给她开了空调,一通的忙碌。狐婉兮像个乖宝宝似的拥着被子躺在床上,眼看着他忙来忙去,心里甜滋滋的,她男人好疼人呢。
空调一开,房里暖烘烘的,狐婉兮不免昏昏欲睡起来。等白驹褒了碗汤端上来,一看她已经睡着了,忙给她关了灯。
白驹一时还没有睡意,就去书房继续未尽的工作,看看十二点钟了,白驹准备休息,放心不下,再度回到楼上,先探了探狐婉兮的额头,发现热度不降反升,不禁皱起了眉头。
狐婉兮睁开大眼睛:“你忙完啦?阿嚏!”话音落下,一串晶莹的液体顺着她通红的小鼻尖流了出来,狐婉兮使劲吸了吸。
“怎么还更严重了?”白驹扯过纸巾替她擦了擦,犹豫道:“要不要去医院。”
狐婉兮连忙道:“我才不要去打针。安啦,人家就是冻着了,就我这体质,还用去医院?”
白驹突然想到她是狐仙儿,真要去了医院,难说会检查出什么来,如果查出她的身体与人类不同,那她不就暴露身份了,万一……不行,确实不能去医院。可是药已经吃了,别的办法白驹也没有,只好说:“来,我褒的汤,你喝点暖暖身子。”
白驹端过鸡汤,狐婉兮嗅了嗅,皱起小眉毛:“好难闻喔,我不要喝。”
白驹惊讶道:“你真转了性儿啊,你不是最爱吃鸡么?”
狐婉兮理直气壮地说:“是啊,我爱吃鸡肉,可不代表爱喝鸡汤,而且伤风以后闻到它,感觉好腻。”
狐婉兮想了想,微笑道:“我以前淘气的时候,也经常感冒呢,每次爷爷都是褒鱼汤给我喝,好鲜的味道。后来爷爷闭关……闭门钻研一门学问,老也不见他人,就换成我二大娘褒鱼汤给我喝了。我五个大娘,两个姑姑,我爸排行老六,我二大娘褒的鱼汤最鲜,不过比我爷爷还差点儿,我跟你说,我的舌头和鼻子灵敏着呢,鲜味差一点儿我都品得出来……”
狐婉兮小嘴吧吧吧的,白驹不禁被逗笑了:“你呀,病得还是不重。好,你等着,我给你褒鱼汤去。”
褒汤自然要用鲜鱼,实际上冰箱里连冻鱼都没有,白驹到了楼下才想起来,现在这当口,水产品市场早关门了,上哪儿去弄鱼去,就算想用冻鱼凑合一下也不行啊,再说那小吃货嘴还刁……
白驹里里边外地翻了一阵,忽然瞥到客厅角落里的鱼竿,顿时心中一动,鲜鱼?也不是不可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