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当白驹的眸子里映满了那红嘟嘟的唇时,房门突然煞风景地被敲响了。
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的狐婉兮吓了一跳,身子猛然一缩,耳根子都红了。
“谁啊?”白驹没好气地吼了一声。
“先生你好,有衣物需要清洗吗?”
“没有!”
“打扰了,先生。”
外边的声音消失了,白驹看看狐婉兮,狐婉兮眼神迷离着,但是当四目相对时,两个人都是讪讪一笑,狐婉兮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狐婉兮轻轻地说:“那……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有啥需要的你就喊我。”说着,狐婉兮伸出小雀舌,下意识地舔了舔忽然感觉有些发干的嘴唇。
“嗯,好!”白驹忽然也觉得有些不自在,看她舔嘴唇,也传染了似的舔了舔嘴唇。
“哎呀,你嘴唇受伤了,不要舔……”狐婉兮紧张地伸出手,但马上又停住,貌似这也没法阻止了,难道去堵他的嘴?
白驹冲动地伸出手,狐婉兮的手腕被他一下子抓住了,白驹的声音有些暗哑起来:“小婉啊……”
“嗯?”狐婉兮扬起剪剪双眸,眼波就像蒙上了一层雾气,雾气氤氲中眼波异常地柔和,白驹情不自禁地向她靠近了些,狐婉兮下意识地向后一缩,但只是一缩,马上又勇敢地凑了回来。
那风情,就像风中的一枝荷,被轻风微微荡开,又摇曳着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有人在按门铃,而且是一声接一声,根本不带停的。
狐婉兮目中的雾气消失了,眼神重新变得清明起来。
白驹深深地吸了口气,愤怒地向着门口咆哮:“谁啊你,按按按,按什么按,赶着去投胎啊?”
“我赶着送你投胎啊,能不急么?”门外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是韩卢。
狐婉兮吁了口气,看一眼白驹,见他有些沮丧的样子,不禁有些想笑,便忍着笑意小声说:“他来找你一定有事,那我先回房去啦。”
白驹点点头,更加的懊恼。
狐婉兮直起腰来,看看他的样子,忽然又一弯腰,快而轻盈地在他颊上吻了一下。白驹吃惊地张大眼睛,狐婉兮的小脸跟一块大红布似的,羞笑着说:“我走啦!”
门开了,韩卢的手还停在门铃上,看到开门的是狐婉兮,不由一愣,立即越过狐婉兮的肩膀,向里边探看了一眼。
狐婉兮说:“我老板在片场碰了下脚,正养着伤呢,你进去吧。”
狐婉兮说完,侧身出去,韩卢晃晃悠悠地进了屋,门在身后咔嚓一声关上了。
房门刚一关,狐婉兮就一下子捂住了脸,身子扭着麻花儿:“哎呀,好羞耻、好羞耻!”
身子扭得九转十八弯的,狐婉兮悄悄张开十指,眼睛从指缝中露出来,看看长廊中无人,这才放下手,痴笑着回想想,有些意犹未尽地做出了评价:“亲的太快了,好像没什么感觉呢。嗯……下次有机会,要亲长点时间。”
韩卢双手插在兜里,慢悠悠地晃进屋去,白驹躺在床上,受伤的脚垫在一个枕头上,脸上还有一个浅浅的唇印,臭着一张脸看着韩卢:“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