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瑜伽服,修身的衣服把常年练舞的身材勾勒得很好,尤其是不同于一般的舞者,骆桐胸很丰满。
邬深走过去,从侧边揽住她的腰,手上下滑动着。
骆桐推开他,蹙着眉说:“舟舟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说什么?”
“他说在学校吃不惯,课程又太简单。”
“他有什么吃不惯的?从小不是吃那些长大的嘛。”
骆桐一下子红了眼眶,说:“舟舟想回国。”
邬深蓦地开口斥道:“胡闹。”
“他回国为什么就是胡闹?”骆桐见他这么生气,声音也不禁提高。
“他回国来干什么?洛洛回国就算了,他回来要做什么?美国容不下他?”
“邬深,你是怕咱儿子回来抢淮清的东西吗?”
邬深皱着眉,不耐烦地说:“抢什么抢,他还上着学,让他好好上学,家里少不了他吃的穿的。”
骆桐瞪着他,忽然大哭起来,胸脯不断起伏着,纤细的脖颈在半空中摇摇欲坠。
邬深听得烦,又心疼,把她拉到怀里,说:“好了,别哭了,现在局势乱,他不能回来,等以后稳定下来再说。”
“以后?”骆桐像是一下子被刺激到了某个敏感点,说,“还有以后吗?邬淮清现在都快只手遮天了,等以后谁还奈何得了他,你看看洛洛被他整得多惨。”
“我还没死!”邬深大声道,“他能怎样?你安安分分的,别往骆梧和邬淮清面前凑,他敢怎样?”
骆桐不甘心,抽噎着说:“那我们舟舟就一辈子见不得人吗?”
“你要是不想让他一辈子回不了国,现在就不要再闹了,你姐不是吃素的。”邬深再一次警告她。
骆桐指甲狠狠嵌在手心里,泪眼模糊中剜了邬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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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矜回到爸妈家,张澜今天傍晚时得负责组织一个线上的讲座,还没回来。
祝思俭今天倒是难得按时下班回家,进家后看到她,笑着问:“怎么今天想回来了?”
“想你们了呗,我刚从上海回来,就来看你们。”
祝思俭才不被她套住,抓住重点问:“去上海?昨天不是七夕吗,在上海谈男朋友了?”
祝矜莫名心虚起来,说道:“哪有?我那个朋友,就是唐愈,前天过生日,我和希靓给他过生日去了。”
“你大学同学,中远建投那个?”
“嗯,您还记得呀。”祝矜每次回家,都会和爸爸讲一些好玩的事情,因此,提到过不少次唐愈。
“可不,我和你妈当初以为那是你男朋友呢。”
“才不是,我男朋友他……”祝矜顿住,差点儿给漏了馅儿。她合住嘴巴,躲开祝思俭饱含笑意又探究的视线。
“你男朋友怎么了?”祝思俭慢悠悠地问道。
“我说,我要是交男朋友,一定会找比唐愈成熟的。”祝矜扯道,“他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是姐妹。”
祝思俭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倒了口茶,然后说:“一把年纪了,交男朋友也正常。”
“什么?您说谁一把年纪?爸,您还不老呢,干嘛说自己一把年纪!”祝矜振振有词地“移花接木”说道,“在我心中,您永远都是最帅最年轻的。”
祝思俭忍俊不禁,又和她聊了聊工作的事情,还有前一阵龙启坛爷爷帮她老板忙的事儿。
祝矜看着爸爸,其实想问问他,知道不知道邬家的事情。
她总觉得,爸爸可能知道什么,可话又问不出口,太突兀。
正胡思乱想着,邬淮清忽然发来了微信,问她:吃了晚饭没?
祝你矜日快乐:阿姨正在做,你呢?
w:在吃,能视频吗?
祝你矜日快乐:这么想我?不是才刚分开没多久吗
w:今晚你在家睡,见不到你,距离下次见面还要好久。
祝矜还没回复,又看到他发来一条,说:士之耽兮,不可说也
她“噗”地笑出声,一抬头,发现祝思俭正疑惑地看着她。
祝连忙矜敛去笑意,拿起手机站起身,说:“爸爸,我先回屋了。”
祝思俭淡笑着,若有所思地道:“有秘密了。”
“哪有?您真会想,我回屋躺会儿,飞机上太累。”
“去吧去吧。”他挥挥手。
祝矜回到自己的屋子,躺在床上,给邬淮清按过去视频,对面很快接起。
“干嘛咧?”她问,“不是说吃饭吗?怎么连饭渣儿都不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