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内情的坐立不安,不知道内情的埋头苦思。
没有一个人能解释出来为什么旱魃会莫名其妙的回来。
“我们又不是守着旱魃的人,我们怎么知道他会回来?”一些年轻的人开口反驳。
楼觅冷笑。
“巧的很,守在旱魃身边的楼家旁脉早在很多年前就被杀光了,而我,就是楼家最后一个血脉。”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要是想让我帮忙那就态度好点。
众人:……这么胆大的在他们面前提这件事,这是第一个。
叶幕自以为能从别人的语言中看得透别人的想法,但是目前的楼觅,他不知道该怎么猜。
“旱魃到现在已经杀了太多的人了,已经严重威胁到社会治安,就算你在国外待了二十年,也不会不知道国内的法文规定吧!”
楼觅看了一眼说话的人,这不是江禹的爷爷吗?
印堂发黑,双眼无神,一看就是命不久矣。
而且就凭着刚刚他说的那番话,她就对他没什么好感,虽然她是闭目养神,但是修炼灵力的时候可算是耳听八方了。
“他杀的是好人吗?”
众人沉默。
“说不出话了?旱魃出来帮那些警察破了那么多无头案子,那是大功一件啊!那是整顿社会治安,那是威胁呢?”
江老爷子不依不饶:“他一个怪物还不是威胁吗?你能保证他不发疯?你能保证他杀的人都是坏人?”
他的声音尖利,这样失态的宗主是他们从来没见过的。
楼觅冷笑一声:“我当然能保证。”
江老爷子:“话不能说的太满!你凭什么保证?”
楼觅:“因为就是我下的令。”
……
这一句说完燕雀无声,所有人脑子都如通短路一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知情况的叶幕听到这个答案之后下意识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怒骂:“你疯了!”
楼觅只是挂着淡淡的微笑,只不过笑意没达到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