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这这这不好吧,我我可是……”王钯说话支支吾吾,他想说‘我可是他的手下,你叫我割他的耳朵,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可他不敢这么说,现在他是谁的手下还不好说,眼前这个形式,他只有听叶峰的。
“你再磨磨唧唧,我就把你的耳朵割下来。”叶峰冷眼一瞪,语气生冷。
王钯不敢再多嘴,拿起匕首,颤颤巍巍的走到彪哥面前,胆怯的说:“彪哥,对不住了,你忍着点,我下手快点,不会太痛的。”
“王钯,你敢,老子平时是怎么对你的,你现在敢这么对我。”彪哥愤怒的吼了起来,没想到自己养的狗,现在来反咬他。
“彪哥,我也不想,可没有办法啊,你忍着点。”
王钯抓匕首的手都在发抖,慢慢的将匕首伸向彪哥的左耳,不敢下手。
叶峰踢了王钯一脚:“王八,你再磨磨蹭蹭,我就把你的手给剁了。”
“我这就动手。”
王钯不敢再迟疑,一下割了下去,血液顺着彪哥的脸颊流了下去,滴落在地上。
“啊、啊……”
彪哥痛的歇斯底里的惨叫,痛的直发抖,可是全身却动弹不得。
痛的眼泪水都流出来了,直到一只耳朵被割了下来,王钯又要去割他的右耳,彪哥终于忍不住了,赶紧喊道:“大哥,快叫他停手,我说,我什么都说。”
“那就赶紧说。”叶峰厉声说。
“大哥,你要我说什么啊?是文娜娜借高利贷的事情嘛,不用还了,这钱不用还了。”彪哥来的时候,王钯在电话里跟他说是来谈文娜娜还钱的事情,在电话里,王钯不敢乱说,他只是希望彪哥能够察觉到不对劲,多带点人过来。
“高利贷的事情等下再说,先说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叶峰问道。
“我没有陷害你啊,大哥,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彪哥有些糊涂,不过仔细看了他一眼,脑子突然一顿,渐渐想起来了。
“那我就给你点提示,广陵省边境山村的池塘里,一个女人喊救命,反而诬陷别人非礼,这事是你策划的吧?”叶峰提醒他说。
王钯也接过话:“彪哥,还是都招了吧,我已经把我知道的都告诉峰哥了,瞒不下去了。”
彪哥这才想起来了,为什么刚一进来看到叶峰就觉得眼熟,原来是他。
半个多月前,他看过他的相片,只是当时托他办事的雇主并没有说姓名,雇主已经想好了计划,他们只要找人去执行就行了。
拿着相片去找彪哥的人就是霍文斌,霍文斌给了彪哥两百万要他去做这件事情,这事做起来其实很简单,就是找几个人去演一出调|戏妇女的戏就成了。
而且具体行动计划,霍文斌他们已经设计好了,他们只要按部就班的去演戏就能顺利完成任务,轻轻松松得到两百万,谁不愿意去做。
事情的经过也就是王钯说的那样,具体策划者是霍文斌,他有没有同伙,彪哥也不知道,至于他们是怎么知道叶峰会从那里经过的,彪哥也不清楚,他只是派王钯他们去演这一场戏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