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琛等着那窃窃私语声消失了,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如果尤里斯真的起了想要杀他的心思,那么同样炎凉的处境也就会变得非常的危险。
他担心尤里斯会搞突然袭击,这个家伙的心思比普通人都要深沉,万一今晚他就动手怎么办?
他必须连夜去找炎凉,提醒他一下,顺带商量出个办法来。
傅少琛摸黑来到了炎凉的房门前。
他抬手轻轻的叩门,很快,房间里便传来了炎凉的声音:“这么晚了,谁在敲门?”
“是我,傅少琛。”
很快炎凉便打开了房门,傅少琛一闪身走了进来。
“这么晚了,敲门。有什么事?”炎凉揉着惺忪的睡眼,开玩笑,“难道,长夜漫漫你也无心睡眠?”
“别胡说。我来找你是有要事商量。”傅少琛坐在沙发上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边喝边说道,“今晚我在后花园听到了一些话。”
“后花园,你去后花园干嘛了?而且这么晚才回来?”炎凉双手抱胸靠在床上,目光玩味的看着他,“我听布莱尔说你跟覃兰在花园里叙旧,难道两个人一直谈情谈到现在?”
“布莱尔?布莱尔跟你说的?”傅少琛眉头一皱。
“对呀,你喝了那杯酒就出去透气,一直没有回来。我正准备去看你,就遇到了从外面回来的布莱尔说你在后花园中跟覃兰叙旧,叫我们不要去打扰。我当你们两个得发生点什么呢!”
傅少琛叹了一口气:“那他一定看见了。”
“看到了什么?”炎凉好奇的问道。
“没有什么,我对景晗的感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我跟覃兰什么都不会发生,你也不要往这方面想。”傅少琛说完顿了顿,“炎凉,在这里的这段时间,你我都要保持高度的警惕,尤其是要小心那个叫尤里斯的男人。”
“怎么?你听到了什么?”
“尤里斯起了叛逆之心,他的野心膨大到想要将我杀死,娶了覃兰独占这个组织的财富。”
“尤里斯要杀死你?在这里吗?”炎凉感到有些不妙,“照你的说法,你已经十多年没有回来了,恐怕在尤里斯管理这里的的这十来年里,这边所有的人心都已经倒向了他。所以他要杀你,简直是轻而易举。少琛,不如我们现在连夜就走吧。”
“如果我们走了,要怎么样才能救出景晗呢?这一次面对的敌人太过强大,我只怕你的k党全军覆没了,都不一定能救出景晗。”傅少琛发愁的说道。
“那看来我得联系一下夏初。如果他能够为我们提供一些消息,那最好不过了。”
“你觉得你能够让夏初为你透露消息吗?”如果他肯的话,就怕景晗现在早已经被他们救出来了。
他现在的位置太过尴尬,夏初往左也不是,往右也不是。所以夏初现在基本上也指望不上的。
炎凉沉默了一会儿,问道:“那个叫布莱尔的家伙,可不可信?”
“应该可信。加上他,我们也不过三个人。”
“少琛你打算怎么办?”一时之间间炎凉也没有了主意。
“不如我们……先下手为强。”傅少琛咬了咬牙。
“你的意思是?”
“在尤里斯干掉之前,我们先将他干掉!”傅少琛干脆地说道。
炎凉轻轻地拍了拍掌:“少琛,你终于让我看到了你杀伐决断的一面。”
“在这个是法度为草芥的城市里,只有暴力才能制度暴力。”
“好,我非常赞成。”炎凉想了想,“我们不能简单粗暴地杀掉他,最好是制造出一个或是自然死亡。”
“嗯,你说的没错。”他们能想到的尤里斯也一定能想到。
所以同理,尤里斯也一定想用同样的方法将他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