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陈来弟也洗完澡并且换了一身旧衣了。
衣裙虽是虽旧的,但是也比陈来弟以前任何一套衣裙都要来得扎实,好看。
她不禁眼红之前见到的金宝芙的模样。
她来找陈墨之前,本来是以为自己能靠着手里的半个玉佩得到好的生活,没想到陈墨虽是没立刻赶她走了,但是她要的待遇一个都没有。
只能穿着旧衣,还要自己生火烧水沐浴,甚至吃饭陈墨都不让她上桌,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跟一群看起来就是下人的人一起吃饭,最后只能端着一盆菜和五个馒头到灶间自己吃。
一边吃一边痛恨陈墨的不识相。
等到陈来弟吃饱喝足之后,陈墨才又问:“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陈来弟一本正经的说:“你的爹娘,是上京赶考的一对有钱人家的夫妻,我爹听他们喊着少爷少奶奶,当时你身上有怪事发生,你爹为了在京城做大官就将你留在我们家里了,那少奶奶也是这么说的,所以你是个被你爹娘不要的不祥之物。”
一塌糊涂,陈墨心下反感,就算要编造,也要编造个经得起推敲的借口吧。
先不说上次陈来弟拿着半个双鱼玉佩找他要五十两的时候,已经编造了一个什么女子被追杀无奈托孤的由头,这次又是错漏百出的故事——
怎么又是上京赶考又是做大官的,到底是哪一个?
都说了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少奶奶,出门会不带下人?
若他是不祥之物,那么留下这个玉佩又是为什么?